遲溪累得夠嗆,晚上睡眠質量不好,中途醒了一次。
蔣聿成把她翻過來,問她要不要喝水。
“放過我吧。”遲溪臉上汗涔涔的,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推他一下,“累死了。”
“我只是問你要不要喝水。”他嘆了口氣,嗔怪的眼神好似是在指責她想歪了。
遲溪根本不想搭理他。
白天累了一天了,不知道他哪里還有那么多精力。
她早就累趴下了,一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
可臨睡前說的好好的,等她一躺下去,他就開始不安分,一會兒搔弄她的頭發,一會兒如細雨潤物澆灌般碎碎地吻著她的脖頸。
她怕癢,又被這種若有似無的挑撥弄得睡意全無。
可其實又非常想睡覺。
后來她火了,說她要睡覺了。
他卻捉著她的手吻著,好聲好氣地說,不行,還沒盡興。
遲溪都震驚了,他這理所當然的口吻,她后來氣到口不擇言,說,身體是她的,她想睡覺就睡覺。
說完她也覺得自己好幼稚,干脆不搭理他了。
蔣聿成就抱著她說“好,那你睡吧,我抱著睨睡。”
他抱著她她更睡不著遲溪煩躁地想,但也懶得跟他爭辯了。
這人不講道理起來時,根本沒有道理可講。
到了第二天中午,蔣聿成神清氣爽地去給她準備早飯。
阿姨已經做好了,他想了想,又學著網上的視頻給她和遲嘉嘉烙了幾張餅。
等到快9點的時候,遲溪還沒起來。
一開始他以為她累得太狠了,今天可能起得晚點,就沒去催她,自己先吃了。
可等到快12點的時候,房間里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只好過去喊她。
遲溪窩在被子里根本不動。
他走到床邊,俯身探了探她的額頭,一片滾燙。
“遲溪,遲溪你沒事吧”他忙將她抱起來,給她換了身衣服就送她去了醫院。
遲溪的意識其實還是有些清醒的,就是難受、累,像是被擱在了烤箱里的烤魚,根本不想說話,也不想動。
等到醫生給她診斷的時候,她才只好睜開眼睛。
“以后不要勞累過度,身體免疫力下降可能會引起各種癥狀。”
醫生說,她點頭,一直都很淡定。
當然,也是因為太累太難受的緣故,根本不可能做出別的反應。
直到醫生面不改色地說到“房事也要節制,凡事適可而止,不然也有可能勞累過度引起免疫力下降”時,她的臉如燒起來似的,更紅了。
配了點藥,蔣聿成拎著,攙著她走出醫院。
她的臉一直都是黑的,到了外面就拍開他。
“對不起。”這次他認錯態度特別好,上前重新拉住他,“要鬧別扭回去再鬧吧,不然被狗仔拍到,你可就上頭條
了。”
遲溪雖然不是什么明星,
,
想象一下因為這種事情上頭條她就安分了,憋著氣上了回程的車。
回到家里,遲溪的臉色還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