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聿成笑“你膽子還是這么大。我要是真的在里面藏了幾條毒蛇怎么辦”
“那也是我的命,怨不得別人,誰讓我瞎了眼瞎給了你這個惡毒的老公呢。”她也笑著打趣他。
手里的箱子已經拆開了。
遲溪緩緩睜大了眼睛,里面居然是一只小狗,像是茶杯犬,全身雪白,玲瓏可愛,只有她一個巴掌大小。
小狗脖子上纏著一個紅色的蝴蝶結,蝴蝶結下面還掛了一張牌子,約莫是寫著什么字。
遲溪將牌子摘下來一看,上面寫著“對不起,遲小溪,我錯了。”
遲溪哭笑不得,回頭把牌子拍他肩上“你有夠幼稚。”
回頭卻將小狗抱起來,放在手心上輕輕地戳了戳,愛不釋手。
蔣聿成嘆了口氣“我還不如一條狗。”
蔣聿成白他“差不多可以了。說吧,這小狗叫什么名字”
“還沒想好。”他挨到她身邊跟她一起看。
遲溪看得入神,沒注意他的動作,甫一回頭就看到了他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孔,還有他眼底快要漫溢出來的溫柔。
她停下來,有那么會兒的失語,竟不知道要說什么。
四目相對,蔣聿成緩緩貼近,輕輕吻住了她的唇。
因為手里捧著小狗,遲溪不敢動,只感覺唇上的溫度在慢慢攀升。
可她又不敢亂動,怕自己稍微動一下就會壓到小狗,便如待宰的羔羊般停在那邊,任由他沿著唇縫舔舐她的唇,勾著她的舌頭,品嘗她嘴里的味道。
他鼻尖噴出的熱息緩緩撲打在她臉上,遲溪覺得身上起了一層淡淡的雞皮疙瘩。
可無法抗拒這種溫柔卻強烈的攻勢,深呼吸,她力圖找回自己的節奏,可當他放開她,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寂靜而專注地凝視著她的時候,她又失去了聲音。
算了,還是沉淪吧。
她將小狗輕輕放到地上,回頭勾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貼上去。
他神色微暗,掐著她的腰,恨不能將她納入自己的身體里。
漸漸的,彼此間的溫度越來越高。
小狗不解地在遲溪腳邊打轉,發出“汪汪”的叫聲。
遲溪怕踩到它,根本不敢動,動作幅度極力克制著,只是慢慢地點火,也不敢太放肆。
蔣聿成嫌它煩,將它提起來放到了餐桌上。
回頭他摟住她,狠狠封住了她的唇。
后來遲溪捧著小狗坐在沙發里平復了一下呼吸,問他,這是什么品種啊,是茶杯嘛,好像比一般的茶杯要稍微小一點。
蔣聿成給她倒了一杯水,輕輕擱到她面前的茶幾上“茶杯有很多品種的。喜歡嗎”
“喜歡。”
“那給它取個名字吧,還沒取名呢。”蔣聿成笑著坐在她旁邊,側身望著她,“就該讓它媽媽來取。”
遲溪撫弄小狗的手一頓,幽幽冷冷地瞥向他,“你罵誰狗呢”
蔣聿成淺淺一笑,笑而不語。
誰知,下一秒遲溪也冷冷地笑了笑,悠悠地說“我想好名兒了,就叫蔣小狗。好聽又容易記,你覺得怎么樣”
蔣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