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很是凡爾賽,但卻是事實。
她不說難聽的話來拒絕人,但態度其實很明確。
可男人大多都很自負,尤其是事業成功的男人。她的拒絕他們也不當一回事,總覺得自己魅力十足,只要肯下功夫絕對可以征服她。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們的自信。
孟元廷,遲中昱其實都是這一類人。
而她外表溫和,其實是絕對不甘于屈居人下的,他們完全是在她的雷區蹦迪。
她沒說破,心里早就給他們判了死刑。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蔣聿成的性格也有這一方面的特質。只是,好在她年少時就認識了他,他是一個例外。
他們相依相伴十多年,在她心里,他其實是比男女關系還要更深一層關系的人。
既是愛人,也是親人、兄長、知己。
她喜歡跟他待在以前的感覺,兩人都不是多話的人,在一起卻不會覺得悶。
一直以來,他們好像都有一種特別的默契。
哪怕他有時候來公司找她時她在工作,他不會多問一句,而是在旁邊默默等著,等兩個小時也不會厭煩。
而她,也不會因為他在旁邊而被影響。
這要是換了其他人,她很難放下這種戒心。
這么想,她靠過去,手勾在了他的肩上“買票吧。”
蔣聿成低頭,深深地望著她。
老板在旁邊看著他們呢,臉上的神色有些一言難盡。
顯然,見慣了年輕小情侶膩歪的,但還沒見過這種年紀一大把還來玩這種有些還要在大堂里秀恩愛的。
要不是兩人顏值不錯,那真是實打實的辣眼睛了。
不過,到底是打開門做生意的,沒多說什么。
蔣聿成也無所謂,他向來不是個在乎別人看法的人,摟著她過去買票。
買完后,老板盡職盡責地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項,然后將一個對講機交給了他們就放任他們自己去探索了。
第一個房間是一個暗紅色的房間,不到十平米,非常狹窄,墻上貼滿各種報紙,角落里放置著一個縫補得破破爛爛的洋娃娃。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道具了。
一般線索就隱藏在這些道具之中。
可能是空間狹窄的緣故,也可能是布景和燈光的緣故,再加上音樂,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撲面而來。
不過,遲溪臉上沒有絲毫的害怕。
蔣聿成回頭盯著她看了會兒,無奈地說“你是女人嗎”
“什么”遲溪失笑,“罵我干嘛”
“沒罵你。”蔣聿成說,語氣帶著幾分調侃,“你要真是女人,怎么一點兒害怕的感覺都沒有”
“我為什么要怕這些道具這么假。”她的話很是煞風景,她覺得蔣聿成可能下一秒就要翻白眼了,忙笑著補救,“不過,有你在,我怕什么”
她上前一步,雙手虛虛地勾著他,踮起腳尖在他唇上一啄,動作像是種了一顆小草莓一般輕柔。
帶著某種不經意的撩撥。
卻像是在他心尖上點燃了一簇燎原大火。
幾乎沒什么猶豫,他抵著她按在墻上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