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他去的是附近一家內地連鎖品牌的糖果店。
這家店是賣喜糖的,但也有各種不同種類的糖果,她挑了幾款薄荷糖,替他裝了個小袋子。
“拿著。”
他伸手接了。
“你不嘗嘗”
“你幫著挑的,就是毒藥的味道也要咽下去。”
“你就貧吧,怎么毒不死你”
蔣聿成笑了,牽住她的手往外走。
回去的路上,他剝了一顆塞進嘴里。
有點清涼,還有些辛辣,在唇齒間咀嚼時慢慢融化,絲絲縷縷沁入心尖。
他忍不住又剝一顆,塞進嘴里。
“讓你想抽煙的時候吃,沒讓你時時刻刻往嘴里塞。這是戒煙用的,不是給你吃著玩的。”遲溪提醒他。
“知道了。”他笑了笑,“只是這還是你第一次給我買糖呢,忍不住多嘗了一顆。”
他唇角還掛著笑意,遲溪忍不住笑起來“你怎么跟嘉嘉一樣”
她伸手捏一下他的臉。
他反手捉住了她的手,放在唇上輕輕地吻了吻。
他和唇不像看上去那么精致,反而有些粗糙,遲溪被他吻得怔了怔,側頭看他。
見他還在認真開車,只是親了下就放開了她,她挨過去勾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唇,吻完唇又去吻他的脖頸。
“別鬧,我開車呢”蔣聿成呵斥道。
可惜,這呵斥的聲音沒有什么威懾力。
遲溪笑道“你再喝我一聲試試信不信我今天就去劇組包兩個小鮮肉”
他都笑了“去啊,不去你就不叫遲小溪。”
遲溪也笑,白皙修長的手指狎昵地刮了刮他下頜,滿滿調戲的勁兒“我本來就不叫遲小溪,我叫遲溪。聽清楚了嗎,蔣聿成蔣先生,我叫遲溪,下次別再叫錯了。”
說話的功夫,地方到了。
蔣聿成隨意將車停靠在路邊,然后下來。
遲溪正心無旁騖地往前走呢,人已經被他從后面撈進懷里。
她猝不及防的,整個人撞在他胸膛上,被撞得眉頭緊皺“你在干嘛疼死我了輕點兒啊混蛋”
“你都說我是混蛋了,混蛋能干正經事嗎”他玩世不恭地笑了笑,掰過她的臉吻她。
不過,手里的動作還是不自覺輕了些。
“真的弄疼了”
遲溪哼一聲,別開腦袋。
他又給她撈回來,偏要她看著他,偏要她跟自己對視。
遲溪都無奈了,跟他打商量“能讓我回家再親親嗎”
“嘉嘉在家,回家了你又要說,不能出去再親親
等這一時半會兒都等不了”他學著她的口吻,
似模似樣地說。
遲溪都笑出聲來了,
點點頭說“你說的也沒問題。行吧,你親吧。”
她閉上眼睛,不忸怩了。
蔣聿成定定地望著她,卻沒有親吻她,而是用指尖輕輕描摹著她的輪廓。
遲溪被他摸得不自在極了,又睜開了眼睛“你到底親不親不親我進去了。”
他這才笑著在她唇上親親地碰了一下。
這根本算不上吻,倒像是在開她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