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從她的眉眼開始吻,那種像是作畫般細細描摹的珍視感,讓遲溪感覺雞皮疙瘩往上冒的同時,心臟又有一種觸電般的酥麻感。
如果平時,她肯定會覺得不好意思,不過這會兒實在太困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去搭理他,任由他動作。
他慢慢吻著,又撩開她的頭發去吻她的脖子。
遲溪的睡意醒了幾分,跟他笑“別鬧,我困死了。”
“困什么辦正經事呢,怎么能說困”
遲溪不行了“正經事”
“嗯。”他語氣認真,“造人大業,難道不是正經事嗎”
遲溪不想跟他討論這種事情了,干脆閉上眼睛。
享受,享受就好。
這個七夕情人節過得總體還算可以。
之后她又出了一趟差,去到洛杉磯,回來時給遲嘉嘉和蔣聿成都帶了禮物。
給嘉嘉的是一只玫瑰金的女士表,s家的限量款,內盤上嵌滿了鉆石。
遲嘉嘉迫不及待地戴上,感慨“充滿了一股金錢的味道啊,我喜歡。”
遲溪都笑了“遲嘉嘉,你還能更俗氣一點。”
遲嘉嘉一點也不在意,笑著說“你第一天知道我俗氣嗎再說了,我這都是隨了你們呀,你愛錢,爸爸也愛錢,我這是繼承了你們的優良傳統。”
蔣聿成笑著點點頭“嘉嘉說的不錯。”
“你倆一搭一檔的挺有意思的啊。”遲溪呵呵了兩聲。
“我的禮物呢”蔣聿成見勢不妙,連忙岔開話題。
遲溪把一個小盒子拍到他手上。
還沒等他開口,她已經回了房間,一副不太想搭理他們父女倆的樣子。
蔣聿成將盒子打開,發現里面是兩個玩偶。
一男一女,按照他們等比例制作的,材質看上去很高級,應該是定制的。
遲嘉嘉不干了“為什么只有你和遲小溪沒有我啊”
“你去問遲小溪啊。”蔣聿成笑道。
遲嘉嘉哼一聲,真的追到房間里去問她了。
遲溪被她問得沒辦法,只好說材質不夠了,加上工期趕,來不及做她的。
遲嘉嘉不滿意了,非要她聯系那邊的師傅給她趕工出來一個。
遲溪被纏得沒辦法,只好答應了。
聊著聊著她就覺得反胃,跑到洗手間吐了好一會兒。
遲嘉嘉一開始還不理解,跑到外面跟蔣聿成說她不舒服。
蔣聿成連忙趕到洗手間去看,她已經吐完了,正漱口呢。
他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
遲溪沒好氣“看個屁”
“是”
“就是你想的那樣”
應該是那天七夕節的事兒,因為之后她就出差了,只有那天沒做什么措施。
第二天蔣聿成帶遲溪去了醫院檢查,因為月齡小,醫生說的很含糊,怕擔責,但字里行間的意思也很明顯,十有八九是有了。
兩人回去的路上一直沉默。
快到家門口了,遲溪才受不了“你倒是說句話啊。”
他這才開口“就是挺突然的。”
心情挺復雜的,他握緊了她的手,老半晌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