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君”水島川宴提高聲音,“你你好奇的話,自己來就好了,我也是你游戲中的一環嗎”
“對呀。”果戈里理直氣壯地回應,“多有趣。”
“水島川君,真沒想到你會有這樣的能力,你喜歡支配,”費奧多爾抬手按在他唇角,微微用力,“還是被支配”
噫噫噫
水島川宴的理智繃斷了。
比起果戈里,他甚至更害怕前面的費奧多爾,他能感受到費奧多爾在一點點剖析他的精神狀態,甚至引導。思維被徹底拿捏的感覺異常恐怖,什么支配被支配的,眼前這個人就是百分百的支配狂魔,他硬著頭皮撞進費奧多爾懷里,然后驟然發力,手肘狠狠擊向后方果戈里的位置。
果戈里自然躲開,但也松了控制。
水島川宴立刻抓住機會,把手里的費奧多爾猛得塞到果戈里那邊,自己后退好幾步。
他繃著臉,一種自己被玷污的表情腦子里全是系統說的設定,他剛剛和費奧多爾抱了多久不會懷孕吧
“我”
水島川宴大腦過載,忽得想起費奧多爾剛剛的那段話。
“我和前男友舊情未了”他好大聲,“我們之間的感情,你懂什么”
費奧多爾語氣古怪地反問“哪個前男友”
顯然此刻不能把琴酒搬出來了,太容易穿幫,水島川宴于是頓了頓“星川。”
“我生是川川的人,死是川川的鬼”反正是他自己,他可以大膽地說些過分的話,“我對象他一夜七次八個小時畫兩個正字費奧多爾你那么瘦你能給我什么總之星川他一定沒有拋棄我,我要在這兒等他回來。除非你讓他親口承認他不要我了。”
“否則,你強迫我做什么,我都不會答應的。”
水島川宴一口氣說完,喘了口氣,卻驟然聽見一陣腳步聲。
“別動”
熟悉的聲音。
松田陣平。
他似乎來得很急,壓抑著過于激烈的呼吸,水島川宴聽見槍支上膛的聲音。他不知道松田陣平怎么找過來的,但他忽得想起來,自己因為oga的事不太清醒的時候,給他打了電話,沒接。并且后面也沒機會打回去。
應該是讓他擔心了。
終于有個靠譜的人了,水島川宴驟然松了口氣。
“水島川君,你會答應的。”
他聽見費奧多爾的聲音。下一瞬,費奧多爾和果戈里的聲音就消失在原地。只留下水島川宴一個人。水島川宴精神一松,暈眩感就全部泛了上來,加上饑餓導致的脫力,頓時站不穩往一邊踉蹌了一下,胡亂抓住了什么。
緩過來的時候,才發覺自己抓住的應該是松田陣平的胳膊。
很結實,鍛煉得很好。
真是太可靠了。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水島川宴甚至都不知道說點什么好了,他張了張唇,剛想開口。
“你剛才說,”
結果松田陣平先開口了。
“你和前男友余情未了”他皺著眉,“那個家暴男,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水島川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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