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心想我知道啊。
真可憐。
他見到了有趣的事,眉眼彎彎“那可真是太難了,祝你好運。”語調假惺惺的,不僅沒有那種共情的難過,還讓人覺得他很高興。
“那么,你和琴酒又是什么關系”他冷不丁問。
水島川宴的耳朵尖,非常明顯地抖動了一下。
“我之前不是說過嗎琴酒是帶我來橫濱的人。”他眼神呆滯,不會出現眼神閃躲的情況,但身體的每一個細節都在表達,想要逃避這一話題。
“他對你敵意很大,想殺了你。”
水島川宴想起自己對琴酒做過的事情,摸摸鼻子,訥訥地笑了一下“他看不慣我。我們之間發生了一點不愉快。他現在在哪”
“還活著哦。”太宰治回答,“大概是在治療傷口吧,你是小狗嗎打架只會啃別人脖子噢對不起,你現在真的是小狗。”
水島川薩摩耶宴變成了蔫了吧唧的狗狗。
琴酒對他的仇恨值一定更高了,真可怕。
不過也好,他沒有直接把人啃死。水島川宴現在還有點無法接受有人命死在自己手里嘴里。
這樣一想,他堅定地把太宰治推開去。
至少,這半個月里,絕對不能把人給咬死。
“太宰君,我累了。”他一掀被子,躲起來,“請讓我休息一會兒。”
輕微腦震蕩,但是沒感覺。
水島川宴覺得自己的腦子正常的很,很快就換下了病號服,出院了。
不知道為什么,afia的人對他都很敬而遠之看見他的耳朵和尾巴都不會發出什么驚嘆聲了。
原來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水島川宴又換了一身衣服。他現在覺得自己就是行走的浪費機器,所有的衣服,包括病號服,他穿在身上就需要在屁股后面剪出來一個洞。這樣他穿了,其他人就再也不能用。而且有時候一些不了被剪開后會出現更多的線頭,多動幾下,就撕拉一聲,洞破得更大了。
不僅毀壞衣服,還很丟臉。
他摸了摸自己的尾巴,一想到還得和它相處一個月,就頭疼。
隔著墻壁,他走遠了,才能隱約聽見些談論的聲音。
“首領最近很在意他,太宰和中原兩位大人也是。”
“我還以為首領只喜歡”
“真厲害啊,能戴著尾巴和耳朵處在大眾環境里。”
“而且還是個瞎子。”
“我們也是y的一環嗎”
聽著這些閑言碎語,水島川宴又想起和琴酒的對話,忍不住問系統“系統,琴酒那天拽我尾巴的時候,說,外掛和插件。這是什么意思我的尾巴明明是長在自己身上的,摸起來還是溫熱的呢。”
系統喝賽博電子咖啡嗯,不知道就好。不是什么有營養的內容。它買了通感玩偶,還在等商城發貨,但心情極好。
但仔細想想,好像也不錯。
等水島川宴已經失去這個debuff,又想見到他身后跟著團毛茸茸的樣子,就可以買點有趣的款式。至于是外掛還是插件就得看當事人的情況了。
系統敷衍著回答了,水島川宴卻還是有些在意。
這種在意在他走入首領辦公室的時候到達了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