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島川宴搖頭。
“那是與貓耳娘相關的游戲,人氣很高的。”
“原來如此。”他松了口氣,“原來是被當做sy了啊,好像也不錯,總比被人當做是犬妖好。”他不想出門就被人喊妖怪。
森鷗外低笑。他不去和水島川宴解釋,那個貓耳娘游戲的性質。
“外掛型,就是這些道具的分類。”他圈住水島川宴的尾巴根,感受到趴在自己腿上的青年,不自主的顫動,“有些是縫在衣服上的,掛在外面,縫得不好很容易掉下來。”
“那”水島川宴逐漸反應過來,鬧了個紅臉。
“有些尾巴”森鷗外沒說完,就換了話題,“哎,水島川君,你就不用擔心尾巴掉下來的問題。”
他聲音含著笑“長在自己身上的才是最牢固的,拔也拔不下來。”仿佛是為了印證他自己說的話,森鷗外用很輕的力度,扯了一下。
水島川宴倏地夾住尾巴。
他跳下來,手腳并用地在地毯上翻滾,直到自己遠離森鷗外。
“森先生”眼看就炸毛了。
“這可是你自己問的。”森鷗外雙手十指交叉,看著慌神的水島川宴,一只很漂亮很適合圈養的炸毛小狗,“還沒有問過,你和琴酒的關系”
“他、他想殺了我。”果然,水島川宴的注意力被這個話題帶走了,“我不知道怎么辦。”
“有考慮尋求afia的幫助嗎”
“哎”水島川宴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這是以暴制暴afia這種地方好像確實很適合接這個活,說不定他們的業務除了殺掉誰,也有保護誰誰誰這樣的。不對,應該是肯定有,之前那家酒店,不就是有這樣的業務嗎躲進去,政界高層都可以被攔在外面。
水島川宴真實地心動了一下。
“但是我聽說請afia干活需要付出代價。”他坐在地毯上,微微側身,沒壓著尾巴,“我可能沒有那么多錢,來請私人保鏢。”
“如果是水島川君,可以考慮打折。”森鷗外如是說,“所謂的代價,不一定是金錢,情報、產業,相應的一切,包括”他又不說了。
沒明碼標價的,就是最貴的。系統瘋狂勸說,別信這個老男人,他想要的絕對不會少。
水島川宴“可是我什么都沒有,騙我有什么好處,我都沒什么錢。”
系統你
你尾巴很值錢。系統恐嚇道,如果森鷗外要求你去展覽自己的尾巴怎么辦把你放到站臺上,塞進玻璃展示柜里,你看不見,但外面的所有人都可以看見你,看見一個長著薩摩耶耳朵和尾巴的人。如果再過分一點,就把你捆起來吊著,不讓你逃跑,吃飯都只能別人一口一口喂。
這種展子在地下可不少,能賺不少錢。你猜猜你這種稀奇的可以掙多少
水島川宴嚇壞了,捂住自己的尾巴,不敢相信。
森鷗外看他臉色慘白,以為是代價一詞嚇壞了人,就又說“我不會收取很昂貴的東西”
結果水島川宴更害怕了,耳朵尾巴抖成篩糠森鷗外說這話,不就是系統所說的,表面不明碼標價,暗地里索要更多嗎
“森先生”他委婉地說,“我想,我還是自己解決這個問題比較好。您日理萬機,要來幫我解決這種小事,實在是太麻煩了。”
“是嗎”
水島川宴聽見皮鞋踩在羊絨地毯上,發出的沉悶聲響。森鷗外走到他面前。
“可是,這件事,似乎已經容不得水島川君拒絕了。”他目光帶著點憐憫,“人都已經找上門了。水島川君也許不知道,但afia和琴酒所在的組織,進行交易已經很多年了。在你躲避琴酒、住在森氏株式會社旗下的酒店里時,琴酒作為我們尊敬的合作對象,也在其中。”
“琴酒倒是被你傷得很重,在你住院的時候,他又何嘗不是在同一家醫院里享受免費的治療。”
他們其實一直,離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