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島川宴回答“里面應該也沒事了,至少沒流水。”
太宰治一頓,忍不住就接了一句“沒有檢查,不要妄下定論。”
“那你要檢查嗎”
“當然要好好地查一查。”太宰治把亂動的水島川宴按回去,裝模作樣地在他小腹上摸了些潤滑液,“這是做b超用的。”
水島川宴緊張道“嗯。”
冰冰涼涼的潤滑液被抹開,順著腰測往下淌,又馬上感受到指尖的溫度。白色的上衣被浸透,露出肌膚的顏色。格外敏感的肌膚受不了冷熱交替的刺激,水島川宴縮了縮,發現系統這次沒有往他身上綁拘束帶。
“要不還是綁上吧。”他說,“我怕做檢查的時候掙扎。”
太宰治還沒見過把自己送上砧板的,但他也沒理由拒絕。
他又倒了一點潤滑液。
撿到系統后,太宰治最終還是選擇了去找水島川宴。
找的過程相當麻煩,系統報廢了一大半,尋不到任務對象,誤打誤撞才來到了他這兒。太宰治按著系統說的地址,利用書和系統,雙管齊下,才建立了一個小小的通道。
可以投放信件或是發送訊息,以及單方面的觀察。
思來想去,他寄了信。
印象里的水島川宴,雖然擺爛,但是快樂且自洽,性格不算活潑,卻很樂觀。長相他倒是不在意,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唯獨記得的是,阿宴說自己原來長得一般般,現在的身體是“系統”捏的。
結果
太宰治看見了水島川宴,發現了兩件事。
首先這人長相并沒自己說的那么一般,只是頭發留長了些,蓋過了眼睛,加上精氣神不好、身體不健康,才顯得氣色很差。
其次,這家伙和快樂小狗完全搭不上邊,要多喪有多喪,生活幾乎就是勉強能維生的水準,寄了信,也是兩周才拆,拆了也沒有任何反應。
太宰治都覺得自己找錯人了。
畢竟他的記憶模糊過,記憶這玩意又擅長自我補全,被“系統”誤導了出現了不存在的印象也不是不可能。
但很快,他發現水島川宴在擺爛的日子里,抽出了一天,給他寄了信。
要知道,水島川宴連電子通訊都不怎么用,更別提傳統的信件了。就是這樣一個人,居然肯為了一封來歷不明的信,送上一封回信。
他繼續了下去。
阿宴似乎總是會回應他人的期待。
雖然回應慢了些,但幾乎不會落下。
雖然
“我在和喜歡的人聊天。”
“好的,你忙。”
水島川宴的遲鈍是一如既往的。
技術部門告訴他,“系統”的ai對話功能似乎自我修復了一部分。太宰治便特意抽了點時間,研究這玩意。
系統說它需要綁定水島川宴做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