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手機出去,估計是跟最大的金主爸爸打電話了。
溫瑜也不急,吃著菜,慢悠悠等著。
十分鐘后,呂裕祖回來了。
更加頹廢,肩膀都垮了。
“溫老師,恐怕不行。”他聲音干澀“最大的投資人不同意,不然就撤資,他們說會把尾巴掃干凈的。”
溫瑜并不意外,只道“那如果我說我補上呢”
呂裕祖眼睛直接一亮,驚喜的看著她“溫老師說真的”
“嗯。”溫瑜點頭“不出意外我能湊到一千萬,夠嗎”
“夠”呂裕祖利落點頭。
雙方談妥,呂裕祖這才有心思狼吞虎咽吃起來。
溫瑜都吃飽了,等他吃完,就帶著小于回酒店收拾行李,當天下午回到了a市,她和江云宴的家。
江云宴工作后就不住家里了,江家老宅距離市中心有點遠,來回不方便。
溫瑜和他結婚后,自然也是過去住了。
不過兩人還是分房睡的,當時溫瑜滿心都是江云瑾,江云宴也不勉強人,非常默契的裝作表面夫妻,一點異議都沒有。
這個家,溫瑜住了有半年。
但可能恢復了上一世的記憶,再看這里,就有種莫名的陌生感。
這個房子就是很普通的大平層,每個空間都很寬敞,所有東西也擺放整齊,就如同溫瑜酒店房間被江云宴收拾過得瓶瓶罐罐。
她之前不怎么在這里待,一直沒發現,現在想來,莫不是這個家,其實是江云宴收拾的
而不是什么神出鬼沒的家政阿姨
難怪一次都沒碰上。
溫瑜想著江云宴那寬肩窄腰堪的好身材,以及那張嚴肅沉穩的霸總臉,穿著圍裙彎著腰給家里掃地拖地擦窗戶,唇角就溢出一絲笑意。
這么一代入,她好像都不那么怕江云宴了
溫瑜樂呵呵放下行李,第一時間跑去她房間,結婚后她的大部分東西都帶過來了,房產證自然也在。
她直接問了經紀人,怎么辦房產抵押。
經紀人嚇得直接打電話過來“姑奶奶,怎么就到這地步了老板要破產了”
“沒有沒有。”溫瑜趕緊否認“是我缺錢。”
經紀人“缺多少,我借給你。”
溫瑜直接軟了嗓音“五百萬,謝謝柳姐你真是最好的經紀人了”
柳姐“喂,電梯信號不好,等會兒說。”
“嘟嘟嘟”
溫瑜“”
算了,明天自己去找個律師咨詢一下房產抵押的事吧。
結果沒等到明天,她手機響了。
江云宴三個字出現在手機屏幕上。
溫瑜拿著手機的手直接抖了抖。
柳姐我殺了你怎么可以告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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