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再考慮考慮。
聊天的時間臺風變得更猛烈了,有什么砸到門,哐當響了一聲,外面昏天黑地的,酒店店員忙去關門。
天黑得很快,風在某個瞬間刮過來,吹得是一個猝不及防,閃電落在遠處海面上,直接把海面的黑暗劈開,展露出底下洶涌的潮水,有一番壯碩的美。
酒店里的門窗關得很嚴實,旁邊幾家酒店已經停電了,這家有自己的發電機維持著亮光。
前臺給了她們一盤菠蘿蜜,
說是剛剛砸門的就是這個,剛剝開特別甜。
晚點一男一女走過來問她們能不能拼桌打撲克牌,尤燼在工作,度清亭擱下手機說打。
這一打好幾個小時,度清亭打上頭了,尤燼過來問她的戰況,倆個人輸她一個人贏,最后那對情侶輸不起,說要去泡澡結束了牌局。
度清亭捏著一把錢,拍拍掌心,心里舒服不少,她捏著所有紅票子給尤燼,“要不。”
尤燼揣兜里,收了。
晚餐后在大廳坐了會兒各自回房間。
第二天臺風稍微停了,但是天氣預報說會再次席卷。
度清亭看著外面烏云密布,心情還是不怎么好,她收拾好自己去隔壁敲門,尤燼的卷發扎了起來,白色襯衫,一只袖子用細皮革袖箍束著,露出半截手臂,她鼻梁上戴著銀色半框眼鏡,度清亭愣愣的。
尤燼說“臺風天,工作延期,剛開了個會兒。怎么了”
能說,又被美到了嗎。
尤燼看出來了,問“喜歡這個款式”
度清亭是第一次看女人用袖箍,她拿著手機想拍張照當素材,以后畫漫畫肯定用得上,穿正裝戴袖箍doi挺有性張力。度清亭點頭,“是挺喜歡。”
度清亭有點想摸,插褲兜里手指捻了捻,尤燼手機響了,她戴著耳機接聽,看出來她很忙,風浪停了應該也會下島,現在只是跟她一起被困在臺風天里。
尤燼說“今天出不去,可能得在酒店待一天。”
“嗯。”度清亭點頭。
這一整天,度清亭什么都沒做,就坐在尤燼旁邊回味回味初吻,尤燼看電腦工作,她玩手機看工作郵箱,漫畫編輯發信息問她出不出本,給她發了幾個出版社的資料和報價。
下午,她本想提議一塊去泡溫泉,倆人親一下,最好抱一抱,奈何要開口時,酒店后院的一棵樹被吹折了,風起的很大,酒店把溫泉關了。
度清亭就沒再約尤燼出來,她拿著手機亂刷,跟國外幾個一起畫漫畫的朋友聊天,朋友都問她回不回去。
度清亭回國把房子退了,這些年她在國外待膩了,打算長期待在國內,現在還真說不準回不回去。
她在房間宅
了一下午。
晚上,酒店溫泉開放,度清亭和尤燼去餐廳吃飯,度清亭食欲不怎么樣,簡單的嘗了一點。
尤燼問“感冒了嗎”
度清亭回“也沒有,就是犯困。”
“那是在跟我鬧別扭嗎”尤燼問,“怎么看著一直悶悶的。”
度清亭哽住,不是鬧別扭,就是明天臺風方向偏移,她得做決定去哪兒,她說“沒呢,我就是想著相親的事,被催的煩,煩相親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