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沁溪一笑,“別理她們,買吃的是假的,肚子都這么撐了。”
江明月問“她真的姓王嗎”
蘇沁溪手壓在紅唇上,眉眼輕挑,往她身后看,“噓。”然后說“我反正不叫許漾。”
“啊”
許漾默默伸出手,“我叫許漾。”
那倆進來了,手拉著手。
所以到底姓王,還是姓“尤”。蘇沁溪在酒吧的暗光下笑得如煙如畫,身體慵懶的往里靠一躺,吊著眉笑著看向不挨著她們坐的那兩位,江明月偷瞥一眼看蘇沁溪的眉眼,心臟怦然,這姐真好看。
度清亭話說的真有道理。
姐姐又美,又好撩。
度清亭和尤燼一直單獨在另一桌,尤燼為她點了幾首歌,一開始還挺規矩安靜聽歌,后面尤燼坐在度清亭腿上,一手環著她的脖頸,時不時,倆人在暗處偷偷親吻,咬耳朵悄悄話,甜蜜蜜的。
江明月每次掃過去,覺得甜,覺得配,又覺得尺度過大,總,忍不住多看兩下。
十一點,駐唱暫時結束,她們酒局散場,江明月回去,尤燼喊人送她,她拒絕了,這個點還有最后一班地鐵。
一條線直達她家,特別近,還有位置。
天比較黑,尤燼跟度清亭一塊送她上地鐵,度清亭跟她揮手,“注意安全,到家給她打信息報平安。”
江明月一個人坐在地鐵上,手里提著兩袋子殺好的魚,看著那倆牽著的手,越想越懷疑人生,真、真就不是尤燼嗎
她是尤燼嗎,她應該不是,她也太溫柔了。
她是尤燼吧。
那,今天她這么平靜,這么能忍。
江明月瞅著,尤燼牽住度清亭的手看向她,同她微微頷首告別,如果她是,那度清亭,她得死
地鐵呼嘯而過。
究竟如何,江明月想不明白。
但是,她突然有點悟了,悟了佛法。
酒店離這有段路,許漾挨個送兩位老板,先送尤燼再送蘇沁溪,蘇沁溪看著她倆自己往山上走,度清亭懷里還抱著一捧玫瑰。
蘇沁溪趴在車窗上笑,再看向許漾,說“放心吧,這個項目很快能簽,我跟你們領導說了,算你的。”
許漾揚唇一笑,“謝蘇總。”
這個點路上沒什么人,她車開的慢,她戰戰兢兢地問“蘇總,我今天沒露餡吧我總是忍不住,度清亭一說話,我想哭又想笑,腳趾頭還忍不住扣地。”
蘇沁溪安慰她,“沒事兒,都一樣,怎么也怨不到你頭上。”
“嗯,謝謝蘇總。”
度清亭和尤燼倆人回到酒店,到門口尤燼貼著房卡刷門,度清亭手機響了下,她收到了條江明月的信息,但挺莫名其妙的,她沒懂。
江明月我覺得,你媽找的泰安寺那個大師有點真功夫。
度
清亭眼睛看著尤燼,手指滑向旁邊符號鍵,一個“”直接發了過去。
江明月謹言慎行
度清亭瞅了一眼,尤燼并沒有把門推開,貼上了卡片又收回來,瞅著她的手機屏幕,再把視線移到度清亭眉上,度清亭眉心皺著,把手機掐滅。
尤燼靠著門,輕聲同她說“還有兩個夜晚今天休息一天,也是有點醉了,你早點睡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