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被這個道歉弄得不知所措,她杵在原地看尤燼,尤燼的嘴唇涂了糖果,光是著聞著就能嗅到酸奶甜味兒,香香的。
她瘋狂找拒絕的理由,讓自己的身體別那么沖動。
尤燼手微微撐著,交疊的長腿放下來,黑灰色的床單搭配著她的白襯衫和包臀裙,美得有些難以挑剔。
畢竟倆人蜜戀過,有些暗示度清亭一眼能看懂,就是讓她坐腿上親。
度清亭理智艱難的上線,她緊繃著說“樓下你媽阿姨還在,我們我們這樣不合適。”
“那不留下印跡,或者,親完我就不下樓了,不讓她們看到。”尤燼說著,度清亭想那豈不是更明顯了
尤燼又說“我相信小蜻蜓能親的很好,畢竟,你的吻技已經變得很嫻熟了。”
她望著她,眼神鼓勵,姿勢勾引,像是在說來親我吧,親壞了,我就偷偷不出門,親好了就可以夸夸你。
度清亭艱難地咽著氣,比親吻更可怕的是,想睡,身體記憶讓人變得很妄想。
“是不想親嗎”尤燼一句話戳穿,望著她笑,她特別善解人意,說“不想親也沒事兒的。”
“我”
度清亭的話就卡在喉嚨里,她內心大腦肯定是想親,生理上已經屈服了,只是嘴巴還沒治好,此時的她的確是應該治療一下,太掙扎了。
想不明白,身體怎么淪陷這么快。
度清亭嘴上拒絕著說“我是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事兒沒掰扯清楚,現在還不適合親。”
“好。”
尤燼起身走到她身邊,微微俯身看著度清亭的唇,在度清亭閃躲的時候,握住了她的手,她說“就親一點點,緩解一下,我想親你這個過程吧,你要是不愿意,算我強吻的你。”
唇從她唇角輕輕擦了過去,她的唇很軟,很點到為止,像是蜻蜓點水,帶著獨特的香味,之前度清亭跟她反復親過,蜜戀的時候更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全天跟她親。
尤燼說是只親了她的唇角,實際,她的唇角舔到她的唇線了,她吻技超好,卷著一小塊糖推到她的唇邊,度清亭愣住,時隔多日,再次感知到她的香味,心臟怦怦亂跳。
如果是強吻不是應該把人吻得氣息不穩,舌頭都沒地方放嗎她居然想被那樣。
又癢又甜,尤燼撤離,她含住了糖果。
尤燼抿了下唇,說“果然是長大了,已經不需要姐姐的夸夸了。好可惜”尤燼語氣輕輕的,有一點點委屈。
度清亭身體都繃緊了,她哪里不為所動,根本就是裝出來的好吧,她深吸口氣,自己是該被尤燼治療治療。
她腦子懵懵的,放在以前的話,兩個人好好相處那,那時候也能這么夸她嗎。
尤燼擦過她的唇角后,手指輕輕地貼在她的唇上,緩緩撫摸了一下,說“不急,還有好幾天呢。”
度清亭嗯了一聲兒。
她看著尤燼這張臉,
,
好撩人好誘人,再冠上“尤燼”這個名字,就變得很危險。
尤燼一笑特別溫柔,像是不為難她,什么都以她為準了,手指貼在她唇上反復描摹,畫了幾個來回,度清亭感覺嘴唇有點痛,準備伸手去握她的手腕。
尤燼手指貼在她后腦上揉了兩下,這是在家里并沒有穿高跟鞋,倆人差不多一樣高,度清亭莫名其妙就稍微低了下頭。
“好了,坐一會兒吧。”
度清亭瞬間不行,好不容易從坑里跳出來,“不是,這個也要治療太急了吧。”
尤燼說“我說的是坐一會兒。”
度清亭反應過來了。
尤燼輕輕笑,說“今天來這么早,多待一會兒啊,等你說能親的時候再親吧。”
她給度清亭拿了椅子坐,度清亭就坐在她床對面,尤燼和她面對面,她嚼著嘴里的奶糖,度清亭嘴里的那塊也逐漸化開。
度清亭抬頭,看到她靠落地窗的書桌,上面放著兩個相框,一個大的一個小的,大的是尤燼和小蝴蝶的照片,小的好像是尤燼和小蜻蜓的,年代有點久遠,她都忘記什么時候拍的,因為相框有點小,只能看個依稀,倆人是并列站在一起,就只能記得兩個人都挺小。
度清亭沒好意思過去看,坐了沒多久,尤燼把電腦拿過來,她處理文件,工作一會就摸一下度清亭的臉,“糖果都吃完了嗎”
糖果是度清亭買工具包特地去買的。
“要不要再喂一塊”尤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