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把頭盔戴上,多拿了一個頭盔,去車庫找的時候,想起來昨天坐尤燼的車回來了,她的摩托還停在商場的地下車庫。
酥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帶點吃的過來,今天這個合作方,不懂事,純喝的酒,喝得我們胃都不舒服了。
酒樓里,蘇沁溪和尤燼這會兒還在局上,手里捏著杯子喝著酒,蘇沁溪碰了碰尤燼的杯子,說“媽的,我還挺想看看你那個瞎狗的,當時我都說了,你倆見面喊我一起,你居然不帶我去。”
尤燼沒搭理她,“你什么都想看。”
再喝都有點醉了,她說“你別鬧她。”
“我哪敢啊,看到她我腳趾頭扣地,就忍不住想笑,你不知道我忍的多辛苦,我還在想呢,待會要不要跟她面對面。”
尤燼動作微停“你給她發地點了”
蘇沁溪說“我尋思你倆都和好了,剛意銷的人加我,我順手就同意了她之前的好友添加。順便讓她來接你,地點我都發了。”
尤燼皺了下眉,看看落地窗外的夜色,說“她的車都不在,找個車要去很遠。”
“那就是不會來了”蘇沁溪抓了下頭發,“那我車呢,你昨天開我車還沒還呢,她直接開我車過來啊。”
尤燼說“她不會開車。”她起身去窗戶那看,發了兩條信息過去,“這么晚來也不安全。”
蘇沁溪走過去看,沒看到人影,她打電話讓助理把車開過來接自己,一邊說,一邊罵今天的合作方。尤燼一直站在落地窗那兒看,底下沒人來,蘇沁溪心里打鼓,萬一人沒來呢。
“要不先不折騰了,我們找個下榻的酒店”蘇沁溪說。
尤燼看她一眼,那表情有點復雜,像是在埋怨她擾亂自己的計劃。
“你要干嘛”蘇沁溪問。
尤燼喝了口酒,手指捏著杯子,壓著聲音把自己的安排說了,蘇沁溪聽著聽著就傻眼了,就剩下一個“我草”沒說出來。
她“那真是抱歉了,尤老板,我有罪,罪孽深重。”
尤燼說“你以為我忍著一天沒發給她發信息是因為什么。”
蘇沁溪傻眼,她以為尤燼是想晾她一天,沒想到是勾引她,她喝了口酒,安慰道“也許,也許,也許她今天來不了呢。”
尤燼捏著杯子,
眉眼間其實已經有了醉意,
說“等會兒吧,
你給她發信息了她就會來。她肯定會接我的。”
“你確定你瞎狗會來昨天她不是沒來接你嗎”蘇沁溪說。
尤燼說“昨天是我沒穩住耐心,我跑去接了她。”
“你跟她說了我在這兒,我需要人接,她就會來。”
“這么篤定啊”
“嗯。”尤燼說“一直都是這樣啊,除非我跟她較勁,我不說話,她不知道,她就不會來接。”
蘇沁溪自己干了一杯。
又喝了一輪,半個小時過去,終于把工作的問題解決了,倆人一塊出去,尤燼腳步很快的下樓,蘇沁溪嘴停了會兒,手撐著墻揉自己的胃,罵道“他媽的,意銷這個破公司,一口吃的都不給整,就她媽狂敬酒,胃都要給喝壞了。等拿下,他媽的,整不死他們,今天絕逼是故意的。”
尤燼也沒好到哪里去,表情有點難看。
倆人到了樓下,她們站著等了十來分鐘,都凌晨了,附近也沒幾個人影。
這雨一會兒下一會停,特別能鬧騰人,蘇沁溪抱怨這雨下得讓人不舒坦,朝著四周看了一眼,“你的瞎狗呢”
話還沒說完,蘇沁溪就聽著摩托車喇叭的聲音,她順著聲音看過去,遠處一個戴著頭盔的人出現在視線中。
度清亭開著車來了。
她遠遠看著站在門口的倆人,眼睛瞇了一下。
倆人都穿著西裝,筆直的站在一起,影子被燈拉得很長,她們說話湊得比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