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站”度清亭有點不敢相信這么簡單,“就站在那兒不動嗎”
尤燼嗯了一聲。
度清亭捏著手機,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尤燼看著她,那表情有一些想笑。
尤燼坐直了身體看她,兩個人對視,尤燼溫聲問她“那你說說哪里錯了。”
“我”度清亭也說不上來,她歪了一下頭,剛動了一下腳,尤燼的腳就踢了踢她的腿,說“站直了,老是動什么”
度清亭身體繃緊,曾經的支配感再次升了上來,怎么尤燼不戴眼鏡,她也會怕她呢。
尤燼看著她,捕捉到她眼底的神緒,“怕我啊”
“不、不是”
“那你慌什么”
度清亭抿了下唇,想說的話咽回肚子,怎么說呢,她是挺怕尤燼的,從小到大都恐懼她。
“沒慌。”
尤燼也不說話,她就在那兒站著,倆人都有些沉默,尤燼動了動唇“以前”
“以前怎么了”度清亭看她。
尤燼輕輕一笑。
以前念書,尤燼也總讓她罰站,她咬牙切齒的跟尤燼較勁,尤燼冷冷的瞅她,對她很瞧不上眼,一個冷漠,一個憤恨。這還是第一次尤燼讓她罰站,她規規矩矩的罰站。
這也是第一次她罰站,尤燼對著她笑。
站得很筆直,尤燼似乎不想她站的太筆直,腳在她腿間輕輕滑,滑著滑著眉輕輕挑,度清亭快站不住。
尤燼說“如果當年,你高三不聽話,我這樣對你,你會聽我的話,好好學習嗎”
度清亭都不敢想,當年她這樣對自己,自己會有多么愛學習。
如今她這么想,但,時過境遷,當年的她是什么樣的心態,其實已經沒辦法去考量了。
“教你個辦法,讓你媽媽覺得你不是個怎么樣。”尤燼還像以前那樣,教訓完她,繼續又不厭其煩繼續給她講
題目,解決問題。
“啊”度清亭望著她,心口淺淺滑過什么東西,在身體里溢滿,她在看尤燼,莫名其妙有一點點性奮,是性,那種性奮。
“不需要嗎”尤燼問她。
度清亭回神,記憶模模糊糊的,度清亭的認知有點被推翻,有點記不清自己曾經到底喜不喜歡被尤燼管。
“什么辦法。”
尤燼微微仰著頭,她說“你就當著你媽媽的面把我這樣那樣,親密一點,你媽媽不就知道你很厲害了嗎,其實是你把姐姐那樣了嗎。”
度清亭想想,是哦。
尤燼真聰明,問題迎刃而解了。
“那,記住答案了,下次知道怎么解決了吧”
度清亭點頭,點完,覺得不對勁,再低頭看到尤燼在笑,尤燼居然在逗她。
她想說話,尤燼又說“手伸出來。”
度清亭把手伸出來,尤燼從茶幾上的茶杯里拿出一個銀色湯匙,湯匙上帶著水,她一下一下打著她的手心,力量不大,但是打久了確實有一點點痛。
度清亭嘶了一聲,尤燼收手,說“好了,這事兒過了。”
“真過了”度清亭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