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摘了好看嗎”度清亭問。
尤燼說“你怎么會不好看”
度清亭唇角微微翹,尤燼的手指落在她的唇角,說“把眼睛閉上。”
度清亭當要她親自己了,微微抬起唇。
尤燼把眼鏡掛在胸口,手指壓在她的眼窩處輕輕地給她揉,順著眼睛輪廓刮動,給她做眼部放松。
度清亭唇微微張,又輕輕地抿上,眼部放松她也喜歡的,兩分鐘后,尤燼說好了,讓她掙開眼睛看看,度清亭立馬睜開眼睛,入目的是尤燼臉上的笑容。
“好點了嗎”
“有點癢。”度清亭說。
尤燼疑惑“怎么會眼睛癢。”
“不清楚,你給我吹吹也許就好了。”度清亭說。
尤燼明白她的意思了,她唇微微張,給度清亭吹了吹她的眼睛,風吹過她的眼睛睫毛,輕輕地掃過去,度清亭有點想睜開,又輕輕合上眸。
等到尤燼吹完,問她“好沒”
“還癢不癢”
度清亭就忍不住,手壓在欄桿上,又幾分痞氣,“癢得地方多了去。”
尤燼沒訓斥她,只是看著她笑,眼睛像是醉意的湖,一蕩一漾,就讓人走不出她的眼波中。
戲又唱了一折,底下的藝人要換了。
度清亭說“那走吧。”
尤燼說好。
度清亭就牽著她的手,尤燼說“你先下去看看你朋友在不在。”
度清亭說“不用。”
再補一句,“看到就看到吧。”
尤燼先把眼鏡戴上,兩個人一起下樓梯,度清亭把那句話說了出來,“也不用一直戴,感覺一直戴著挺累。”
尤燼說“還好,不累。”
度清亭補了一句,說“現在沒那么怕了。”
尤燼稍微停頓,“晚上光線暗,不戴眼鏡就看不清你的樣子了,不想模糊不清的看你。”
度清亭一咬唇。
甜、太甜了。
這么一鬧騰已經四十分鐘過去了。
度清亭把摩托車推過來,她長腿一邁跨上去,尤燼在后面,她沒有著急把摩托車開回去。
夜色中,
度清亭開著摩托載她穿過了江上大橋,
橋上閃爍的燈光秀印在深色的江面。
車開了很遠的一圈,回去將近凌晨。
白日里浮躁的夜此時就安靜下來了。
度清亭說“這些學生終于安靜了,白天感覺特別吵,耳朵都痛了。”
尤燼說“開學第一天都會規矩一些,不知道老師是誰,也不敢隨意冒犯。”
摩托進了別墅區,尤燼繼續說“一開始你不也很聽我的話嗎,我讓你學你就跟著學。后來我說話你就是愛聽不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