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深更半夜偷個情。
尤燼折回去,尤卿川的表情很難堪,沒有給她們告別的時間,直接讓司機把車開走。
“不正經,她哪里有個人樣”尤卿川聲音挺大,現在他挑度清亭毛病,能挑出花來,度清亭所作所為,已經讓他開始厭惡了。
坐在她旁邊的柳蘇玫說“卿川,你以前也不是易怒,愛挑剔的人。”她看向自己丈夫,以前的丈夫溫潤如玉,溫儒爾雅,對誰也不會太顯露脾氣,如今一點小事都過度放大了。
柳蘇玫說“就算叫了一聲汪能怎么樣,那也是小燼把她當狗看,她沒生氣,反而學狗叫,也許她們樂在其中。”
尤卿川說“那也不能在我面前叫。”
“可是,一般家庭,活潑熱鬧些,不乏會開一些玩笑。”柳蘇玫同他說著,“你以前也不是個嚴肅的人,也很風趣和幽默。”
“你是覺得她可以和尤燼在一起了嗎”尤卿川反問她。
柳蘇玫凝眉,說“我是覺得得放下偏見去看這個人。”
尤卿川說“拋開她這個人性格,實際就是火坑,她家里如何,就算不是正向反饋,也不能是負向,她現在是陪著嘻嘻哈哈,能陪一輩子嗎現在說愛尤燼,當小狗小丑,能陪一輩子嗎,感情是要對等的,世界上多的是薄情的人。”說著她看向尤燼,尤燼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尤燼安安靜靜的朝著窗外看去,高樓上的霓虹印在玻璃窗上。
想到了什么,她唇角噙著笑,很釋然,只是唇淺淺勾起的弧度,又讓她看起來比較壞。
畢竟是自己的女兒,他們又是在商界混過許久,她什么脾性,尤卿川甚至比柳蘇玫了解的更多。
尤卿川問“你又干了什么”
“沒什么。”尤燼并不打算和尤卿
川分享。
她的目光還落在窗外,國慶的車流擁擠,沒出去多久街道就堵得水泄不通,前面后面的車喇叭此起彼伏,明明都知道路走不通,但還是沒耐心的要按兩下,好像這樣就能發泄一下情緒,就能把這條街順通暢。
度清亭回到房間看到床邊的東西,她坐了一會兒準備給尤燼發信息,陳慧茹過來敲了敲門,說想去吃火鍋,放縱一下,在寺廟吃的太素了。
度清亭開門,就在站在門口搜火鍋店,附近就一家,她先掃了掃價格,目前還承擔得起,在網上排了號,倆小時后出去吃。
尤燼換了酒店,到地方給她發了個定位,兩家酒店一南一北,是徹底被隔離了。
想罵,又忍了忍。
尤燼她們一家人到地方也是出去吃飯,她們找的一家中式餐廳,吃的比較講究,不像度清亭她們這樣隨意。
等到回去,晚上九點。
尤燼手機陣陣響。
她拿起來看。
想你。
愛你。
瘋狂的想見你。
尤燼發病了
度清亭吃了火鍋,身上又辣又熱,她覺得怪尤燼,她繼續打字狗性大發。
尤燼給她發語音,說“剛剛只是過了潛伏期,是爆發的癥狀。正好忙完了,姐姐給你治治病。”
度清亭憋著勁,她用力敲字。
尤燼說“腿張開,頭揚起來,摸一摸自己脖頸有沒有戴項圈,沒有戴趕緊把脖子束縛起來。”
度清亭哪里頂得住,跟發瘋一樣,她的信息發過去一條又一條尤燼你要是釣我,現在還是故意在釣我,之后搞死你。
干死你。
尤燼回了信息狗東西,跟誰說話
度清亭你。
尤燼回的信息“叫主人。”
度清亭沒應聲。
尤燼“主人的衣服還在你床邊,衣服應該還有我的氣味,小狗可以抱著睡,可以聞一聞我的味道。”
度清亭沒回信息。
尤燼“瞬間治好了呢。”
度清亭簡直是她的手下敗將,根本玩不過她。她又發了一堆信息,尤燼說“明天偷偷來的話,條件允許,我們可以深度治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