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在雙方父母面前低著頭吃了個簡單的早餐,面包片加雞蛋,陳慧茹說“結婚那天可能很難吃的上飯,程序比較繁瑣”
吃完飯,家里人幫著把婚紗往樓上拿,陳慧茹比較感性,語調酸澀的同度清亭說“清亭,以后你要好好照顧小燼,負起責任,知道嗎”
“我照顧”她
尤燼眉輕輕彎“嗯”
陳慧茹又看看尤燼,“小蜻蜓她你也要多多照顧啊。”
“我會的。”尤燼說。
關上門,度清亭身材好,婚紗也經過反復調整,如今再換上是絕搭。
黑色的紗外層是象牙白,不管怎么看,都是雪山上成功登頂的灰狼,狼王,野得狠。
尤燼抱著雙臂欣賞,說“鴉青老師說的對。”
“她說什么了”度清亭疑惑地看著她,這套還有披肩紗袖,也是黑色撞象牙白,她扭頭看尤燼,發現尤燼在看她的大腿
前高叉開得還挺妙。
度清亭小時候很喜歡穿紗裙,因為尤燼夸她漂亮,自從尤燼轉學,她小學變野了,再也沒穿過紗裙了,這是她十多年第一次,沒想到,多年以后居然是用這種方式穿上。
她的腿筆直是健身那種有勁。
內側讓人看著很緊。
度清亭還納悶著,尤燼說“紋身啊。”
“嗯”
度清亭還想著難道要我去紋身,她對紋身不排斥,是想著紋身挺痛,萬一婚禮上腿伸不直,一瘸一拐得多丟臉
正想著,尤燼走過來,手指搭在她的腿上,順著線往上,度清亭癢,還沒回過神,尤燼往前一步逼近,她人靠著桌子疑惑的瞧著她,桌子上還放著她處理文件的印章,尤燼撐在她身側,然后她撫著度清亭的腿。
“我艸,你要干嘛”
度清亭低著頭,直覺告訴她,尤燼要開始干什么壞事了。
尤燼說“蓋章,這樣就是我的了,小狗不要弄掉噢,婚禮結束,希望這個印記也在。”
度清亭低著頭,尤燼的將印章壓進印泥盒,尤燼兩個字漂亮的刻在上面,尤燼先低下頭,身體微微蹲下去,在她另一側腿上咬出牙印,雙手掐著她的腿,說“擦掉了,不在了就收拾你。”
度清亭嘴咬緊,“艸尤燼你搞這兒我草”她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人慌了。
“媽的艸,你媽不是說讓你讓著我嗎”
“是呀但是我為什么要聽你告我爸媽,我還沒收拾你呢。”
尤燼欣賞著她的腿,以及腿處的牙印,開始打量她大腿的另一邊,她說“你喜歡別人看到,還是只有我們兩個看到,還是那種,只有我們倆能看到,你不聽話不淑女,別人也能看到”
度清亭快被她說暈了。
開始感覺她說的不止是牙印。
尤燼靠近她,手指在她皮膚上打轉,找最合適最柔軟的部位,然后她捏著那枚私印,上面寫的是尤燼,度清亭的腿被她撥開。
莫名的有點涼,很快更涼了,尤燼手中的私印落在她的腿上,她捏著印章輕輕一壓,度清亭腿側的肉泛癢,手指抓在她的手臂上推,“艸尤燼,拿開。”
尤燼捏著那銀章,手指又往下壓了兩下,她再緩緩拿開,呼吸熱燙,白皙的腿側最癢最軟最容易暴露的皮膚印著她的名字尤燼
紅色的,很明顯,像是紋身,但,它是有某種占有欲的印記,很強烈。
尤燼欣賞著說“今天可以洗掉,明天夜里,或者后天早上的婚禮就不能弄掉”
廿廿呀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