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燼走到她身邊,度清亭腳步定了定,之后她往后退,她看向尤燼的手指,以及她身上的穿著,目光落在上面就停不下來。
此時尤燼提著狗繩,卻像是提著一個皮鞭子。可以束縛她,也可以抽打她。
性感和危險結合在一起。
尤燼靠近她,動作很溫柔,她伸出手指去碰她的臉頰,度清亭微微歪過頭,有點躲她的意思,“你,你這是要干嘛”
“想讓你更開心一點啊。”尤燼說“跟老婆玩一些小情趣可以嗎。”
她聲音軟軟的,甜而撩。
尤燼逼著她往后走,她就只能往后退,一直退到邊緣了,她坐了下來,尤燼就跨坐在她身上。
尤燼提了提手中的狗繩,輕聲問她“我的小狗乖不乖”
冬日的夜氣溫驟降,室內暖氣調得很高,度清亭衣服還沒脫,身上一陣陣的熱,尤燼的手圈在她的脖子上,一直哄她,溫聲細語,聽得度清亭耳朵一直發熱。
她再次問她“乖不乖,小狗”
貼著她的耳朵,度清亭人已經酥麻了,尤燼偏頭,唇落在她脖頸上,她親著她,握著她的手放在胸口,讓她觸碰她。
度清亭很想說,不乖。
可等她回過神。
尤燼把項圈掛在她脖子上,咔噠一聲,她就戴上了項圈,可能也是心理作用,她覺得比項鏈重多了,很沉很重,讓她的脖子變得冰涼。
她成了被人類圈養的動物,她骨子里不喜歡這種感覺,想反抗,又受不了人類投食的誘惑。
可是她們又鏈接在了一起。
就是這一根繩子建立了關系。
現在尤燼的身份又變了,這是她的妻子,是人妻,冠上這個頭銜她更加迷人了。
度清亭沒辦法反駁她的要求。
只想聽她的話。
尤燼沒有給她多少回味的機會,她扯著狗繩,度清亭就只能跟著她往床上走。
她開始親她的唇。
頸鏈磨著度清亭的脖頸,尤燼抬起身體,小腿輕輕往上抬,她把狗繩的圈戴在腳踝上。
那瞬間度清亭在想。
那我是要親吻她的腳嗎。
度清亭個人不喜歡下跪,因為屈辱,跪著只能低著頭,她只能看到床單和自己發顫的手。
身后的人是什么表情什么狀態,她一無所知,更無法從對方眼睛里看到此時自己,很沒有安全感。
雙手用力撐在床上,身后的人手動一下,四肢就得用絕對力量支撐后背、臀。
那樣就成了一種動物,很容易就失去理智,再者低下頭,人類就會緊緊拉著項圈。
歇息的時候把繩子拴在床頭,狗會立馬取代主人的位置,發瘋的狗狠狠地撕咬她。
戴著象征屈辱和被馴服的項圈,狠狠的反擊,吻她的薄唇,咬她的月牙,深深鑿進她的河。
她們就這樣
,牽著繩,戴著項圈,身體和身體觸碰著,側著,躺著,抱著,坐著。
腿跪在枕上,膝蓋不太穩的顫動,與布料糅和,在她唇上,用力扯手中的繩子。
底下的度清亭。
戴著項圈的狗,仿佛溺斃一樣,她張了張嘴,她以為狗要死了,但是狗掐住了她,用力地抓著她,歡喜的說“還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