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眸一抬,納悶她怎么這么敏銳,心驚膽顫地想著怎么說回,“你怎么這么問。”
尤燼說“休息室全是糕點味兒。”
“噢。”度清亭剛剛踩糕點,糕點散發出來的味兒,她嗅了嗅,說“我怕他在里面塞東西,全掰開看了看。”
“他不敢做
這種違法事兒。”尤燼說。
顧瑞他爸是總公司那邊的,在尤卿川手下干事兒,尤燼也算是他爸的上司,顧瑞哪敢往她的吃食里塞東西。
“不是,他真的敢”
“你對他這個人還一無所知。”度清亭說,“他能干出比下藥還狠的事兒,一個男人心眼這么死嘶。”度清亭嘶了聲兒,感覺腰子還沒回過神。
尤燼說“去醫院看看。”
看她這樣也不是裝的,癥狀不輕,她語氣嚴肅起來說“我給他爸打電話問問。”
“那,那也不用,就是氣急了。”度清亭說,“不礙事。也不是小孩子了,鬧個矛盾就叫家長。”
她慢慢悠悠的走出去,有點渴了,她東張西望的,尤燼在她身后安慰她。
“沒事,我有時候去談合作,也能看到合作方和自己的妻子親昵,我們是妻妻很正常。”她這么說著,一句一句安慰著度清亭,語氣也很輕柔,“我們是夫妻。”
度清亭無地自容很想鉆個洞。
她沒說話,喝了一杯溫水,她去拿書桌上的平板,“我去里面工作,蘇沁溪來了不用告訴我,她問起來,你就說我走了。”
還真讓她猜準了,蘇沁溪過來送文件了,進門第一句就是問“度清亭呢,讓她出來聊兩句。”
尤燼回她“你不取笑她是不知道該怎么說話嗎”
“哎呀,主要是你家小狗可愛嘛。”蘇沁溪笑著說,瞥到度清亭扶著腰,繼續笑她說“你這個腰不行小度狗,讓你姐姐給你治治。”
蘇沁溪嘴特欠,老笑她,看度清亭要生氣了,她趕緊見好就收,穩著情緒跟尤燼談工作。
度清亭在這里一直待到下午,晚些一起吃了飯,本來經歷了早上的社死,她吃完飯已經不想去辦公室,可是那一箱子東西還藏在尤燼的休息室。
吃完飯到了尤燼午休時間,尤燼肯定要進去休息。
尤燼先躺下來,外套脫了,指指自己的腿,說“小蜜。”
度清亭表情痛苦,腦子又想到黎珠珠的話,攻的時候手痛,她現在是氣的直不起腰,人有點不行。
這真是臥龍鳳雛。
“老板,能下次嘛”她說。
“嗯怎么了”尤燼問。
“有點太氣了,回不過神。”度清亭難受地說。
尤燼看著她,目光憐愛,手臂給她枕,度清亭躺下來,尤燼安撫地拍拍她,度清亭感覺更糟糕,活像她不行了,老婆安慰她吃點藥補補,下次指不定就行了。
度清亭悲憤地用余光看了一眼柜子,想到那件衣服,想問又不敢問,心里更焦慮了,氣的這個腰更痛了。
晚上度清亭跟著尤燼回去,第二天她心里放不下再去尤燼公司,進門,助理跟尤燼說,顧家又送禮來了,尤燼嗯了一聲,她看向度清亭,度清亭頭都大了,這個顧瑞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
度清亭面上又不能表現出來,腦子飛快的轉動,說“他這
天天來送禮,是不是就是,算不算那什么賄賂”
“這倒也算不上,也就昨天和今天送了,說是嘗到不同口味,總公司那邊也留了一些在零食倉,這些就送過來給尤總嘗嘗,一直都是這樣。”
“什么總公司也有”度清亭血壓直飆升。
她摸了摸自己的頭,有點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