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燼要說話,她又打住,“我自己想,不用告訴我答案。”
“為什么不要答案。”
“因為你很喜歡我,肯定沒有答案。”度清亭有點得意,她語氣驕傲自豪,“你肯定很喜歡我。”
“嗯。”尤燼聲音輕如雪,在她滾燙的心頭迅速融化,留下很細微很難察覺的“呲呲”聲兒。
尤燼稍微側過來,揉揉她的頭,“喝醉的是你還是我怎么開始情話連篇。”
度清亭說“我又不是喝醉才情話連篇,我平時就會說啊,我有時覺得我看到你就會作詩”
她喋喋不休,尤燼俯身親吻她的唇,蜻蜓點水一般,手指捏著她臉頰,輕聲說“你就是一首詩。”
“嗯”度清亭想聽她夸自己。
尤燼腿輕輕抬,雙腿跪在椅子上,她坐在度清亭腿上,手落在度清亭的腰上說“讓人想做。”
度清亭呼吸微微熱。
尤燼太香了,香得她把持不住。
尤燼伸手掐掐她的腰,問“腰好點沒。”
說到這個就開始氣,腰隱隱作痛,今天搬得挺費勁,腰還是有點痛,尤燼一笑,低著頭愛著她,呼吸落在她的鼻翼上,溫溫熱熱。
她說“嗯那,夫人我不客氣了。”
兩個人的唇貼著,從椅子到了床,尤燼特別小心她的腰,輕輕地吻著她的腰,問“好一些了嗎,夫人”
“不好再給你親親。”
“嗯。”
夫人。
聽著可真羞人。
冬日的清晨很冷。
兩人相擁著睡覺,尤燼要起來,度清亭一直摟著她不讓她動,尤燼哄著她“松手,乖。”
度清亭只能慢慢跟著爬起來,她在床上坐著輕輕地捏捏自己的腰,經過尤燼的治療,被顧瑞氣痛得腰,今天好多了。
度清亭在床上賴著,等尤燼去刷牙她才起,度清亭趿拉著拖鞋看天氣,馬上要元旦跨年了,不知道什么時候下雪。
“過兩天又要降溫了。”度清亭說,“得穿厚衣服,你毛衣感覺挺薄的,要不要厚一點的”
尤燼說“大衣厚就夠了。”
“你系圍巾嗎”度清亭問。
尤燼嘴里有牙刷,嗯了一聲。
她刷完牙,度清亭再進去,人看著挺開心,尤燼有些話要問,又吞回去,在嘴里打個轉。
尤燼說“天冷了你就別去公司了。”
“為什么”度清亭歪著頭問她。
“太冷了。”
“你也不去嗎”度清亭問。
尤燼回答“去啊。”
“你去我也去,又不是我冷,你就不冷。”度清亭刷完牙,尤燼正在穿大衣,度清亭去拔了插座,她拿了兩個貓爪暖手寶,一藍一紅。
度清亭問她“你要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