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自己的解讀目前還沒有去求證,她走過去,坐在辦公椅上的尤燼掐著她的下顎吻住她,她像是解渴那樣狠狠的吻著她,勾纏著她的唇,就兩下度清亭雙手壓在她椅子的扶手上,把她壓進椅子里深吻。
“門沒反鎖。”尤燼退開她的唇,和她親密的能拉出纏綿的線,她手落在度清亭唇角,玩弄著她的情緒。
度清亭艱難地起身去把門反鎖。
度清亭再過來,問她“會不會有監控。”
尤燼停了幾秒,說“你想在外面做啊我還以為你會去休息室。”
度清亭愣住。
尤燼交疊著腿看她,和在會議室里有幾分相似。度清亭問“那要怎么做啊。”
尤燼手壓了一下辦公桌,她指了指辦公桌下,說“那你能不能到這里去呢。”
度清亭順著她的視線往下看,再看到尤燼的雙腿,筆直的長褲,底下是皮靴,隨時可以用力踩她,那姿勢是不是太屈辱了。
她拒絕“不行。”
尤燼壞起來老想羞辱她,而且她怎么會這么想,她疑惑地想著,尤燼立馬讀懂了她的意思,說“壓力很大啊,有時候會胡思亂想,對別人不會這么想,也就是對你這樣。”
她摸著尤燼的臉頰,溫聲說“就是會想,我的小狗跪在里面,筆直的背脊彎下來,給她的姐姐”她摸摸度清亭的唇,“也只有小狗會讓我有感覺。”
可能是蠱惑,又可能是尤燼開會的樣子太迷人,她有些沒頂住,俯身咬在尤燼的嘴唇上,她本想制止尤燼別亂想,可是尤燼的手從毛衣擺進去,手指落在她背脊上,輕輕地敲一下再敲一下。
縱使她撐在辦公椅上,也特別想彎腰。
尤燼低頭看著她,身上就那一件短款的毛衣,好看的唇型抿起,那小巧的唇珠含進紅唇里。
她椅子往后退跟下面的度清亭說“要是有人來敲門就好了。”
那扇門就會砰砰的響,度清亭就會很慌張。
度清亭想,她這個老婆,她這個青梅,怎么會這樣呢,明明以前也不這樣的,尤燼并不克制,她的聲音好聽極了,度清亭的膝蓋落在地上,地暖很足,一點也不覺得冷,她跪在尤燼的雙膝間,尤燼手從她的額前發絲穿過去,往后一揪,露出了她的額頭,度清亭喘氣的看著她,唇上濕潤,尤燼曲著手指往她唇上一彈。
她說“繼續。”
度
清亭繼續,尤燼的一條腿被她咬出了牙印剛剛那一指是罰她,尤燼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另只手看著文件,重了就用力掐她的肩。
尤燼另只手翻著文件,不管來人不來人,她都是工作的狀態,手指、眼睛、身體,外面有電話切進來,她也會接,故意放在度清亭的耳邊。
太壞了,壞的讓度清亭想咬死她。
“去辦公桌上坐著,給你也親親。”尤燼說著,椅子往后退,讓她站起來。
度清亭懷疑自己是被欺負習慣了,她剛鉆出來手背擦了擦嘴唇,手還沒有收回來,嘴唇也沒有擦干凈,就靠在了辦公桌上,她用力咬住手背。
尤燼起來,把桌子上電話放在她肩膀上,手指撩她的時候說“有電話接進來就說話,聽聽是什么重要的事兒找我。”
“小狗,幫我接接電話。”
她還夸她,“爸爸還說你不能幫我工作,我的小狗這不是幫姐姐工作嗎,明明就很會,下次爸爸再說你就這么反抗他。”
反抗
反抗個鬼。
度清亭罵了她一句,“尤燼,艸你”
“嗯”尤燼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