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滑板跑過去問蘭斯諾怎么樣,蘭斯洛沒跟錄,只能拉鏡頭遠遠拍了三分鐘。
“也不錯了。”度清亭笑著發送。
玩開了,她又成了那個不老實、一身野骨的小孩,她維持勉強一點點自控力,“我再玩十分鐘,等我哈。”
度清亭樂顛顛跑去玩,哪哪都有她滑雪的身影,月色、雪色之間,她已是第三種絕色。
等她回來再看時間,過去一個小時了。
“我感覺沒多久啊。”度清亭不好意思地跟兩個朋友道歉,“今天晚上我請客。”
說著,她問自己手機呢。
蘭斯洛還給她,“剛剛不小心摁了開機鍵,就把屏幕關掉了,我不知道你手機密碼。”
“哦,沒事,謝謝了啊。”度清亭把手機屏幕解鎖,蘭斯洛幫她錄了兩段視頻,她全勾選發送給尤燼,看著尤燼夸她,她樂著說“先請你們吃東西,披薩怎么樣,宵夜整點大的。”
旁邊就有披薩店,一直有烤芝士的香氣飄過來,倆好友都沒客氣,新出爐的披薩燙手,她手伸了幾次又縮回來,她按著手機臉上掛著笑。
尤燼真像肆意妄為的少年,你初中玩滑板也是這樣。現在要更野蠻,更有魅力一些。
度清亭畢竟算極限運動嘛。
尤燼在外國一直都是這樣嗎
吃完披薩,喝了點果汁,千秋靜去洗手間,稍微等了等,三個人去下面的溜冰場。
度清亭主要是陪她們倆,這倆有職業病,頸椎和腰椎很差,玩不了太激烈的運動,冰場放著鋼琴曲,度清亭在冰面上轉來轉去,穿著她的黑大衣,狼尾發跟著飄動。
玩了倆小時,她停在欄桿旁邊,千秋靜手錘了她一下,有人過來要她的聯系方式,一個金發小姑娘紅著臉捏著手機,度清亭搖頭拒絕,她舉著自己的手,露出無名指上的婚戒。
“您看著很年輕啊。”
度清亭說“臉小,顯人嫩。”
那女孩兒看著也就十八,頂多二十的樣子,度清亭唇間淺淺的笑,自戀地問“我魅力有這么大嗎。”
“誰讓你運動力這么強呢,長得又好看。”
沒法否認,所有附加屬性讓她很肆意,吸引人注意力,不管用誰的目光去看,她都靈動、肆意、縱情,不管是雪地還是冰面,她只要站在那里,都是難以移開視線的焦點。
度清亭歇好繼續,千秋靜和蘭斯諾也加入,跟仨小朋友一樣滿場滑,把肚子那點存貨消耗干凈了,仨人餓了,準備出去吃點大餐。
換好鞋子要離開的時候,度清亭腳步停了停,她回頭往冰場里看,時間不早,滑冰場上人稀稀散散的,她眉心緊了緊。
千秋靜問“怎么了
“感覺有誰一直在看我。”
“剛剛那個女孩兒”蘭斯諾問。
度清亭想了想,轉身,笑著說“行,走吧,快餓死了。”
廿廿呀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