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低頭吻住她的唇,她臉頰的淚蹭到尤燼的臉上,她腦子里全是尤燼看窗戶的畫面,尤燼一定很難過,她曾經是那么克制。
不知何時,她覺得哭是丟臉的事情,多么難過都不想哭,會可勁的忍,再難受也是用手臂壓著眼睛,用成年人的方式去解決。
而且她變得不敢看尤燼的眼睛。
怕她嘲諷自己,怕她看不上自己,怕自己在她眼中一無是處,如今知道她也自己哭過
度清亭哭著去親尤燼,和尤燼做的時候也在哭,問她為什么,度清亭說也不知道。
可能這樣有真實感,不是有一層看不清的薄膜,她擁著最真實的尤燼。
度清亭把尤燼抱起來放在桌子上,尤燼咬著她的肩膀,度清亭一邊發狠一邊掉眼淚,她著尤燼,卻好像被欺負了一樣,尤燼親親她的眼睛,哄著她的時候說不哭了。
度清亭摟著她的腰,咬著她的肩膀,紅紅的眼睛看著她,越狠越哭,尤燼拿她沒辦法,想安慰又喜歡她這樣,出聲兒的時候,度清亭眼淚又掉了,尤燼手放在她肩膀上往下滑,度清亭貼在她身上,尤燼碰她耳垂,度清亭手指多狠,尤燼咬得就多狠。
她很輕很輕地說“不哭了,乖。”
度清亭眼淚根本堵不住,臉頰貼著尤燼,眼淚都快把尤燼的頭發打濕了。
尤燼說“這樣都不好親你了。”
度清亭嗯了一聲,聲音哽咽。這一哭跟個淚失禁一樣,手上的勁卻沒松開,直到尤燼腿微
微敞,唇翕不止,她說“你看,我也哭得濕透了。”
度清亭把抱起來,尤燼腿環著她的腰,度清亭在她耳邊說“小時候總讓你背我。”
尤燼輕輕嗯,“知道你是耍賴。”
到了床邊,尤燼坐在她腿上,撐在她身側,看著她一邊哭一邊她,度清亭方才哭狠了,臉熱發紅,尤燼也愛死了她這樣。
叫了她一聲很要命的稱呼。
“小狗,小狗。”
會哭泣的小狗。
無論躺下來,還是撐在她身上,尤燼都愛死了,她像是個變態一樣,喜歡看度清亭哭,她再躺下來,掐著度清亭的腰,讓她坐在自己人魚線之下,望著她的眼睛。
眼淚流動,眸中泛紅的瞬間,她達到無與倫比的快樂。
度清亭會說“你別欺負我了。”
她應了聲好,度清亭側躺在她身邊,咬著她的耳朵,手指還在她唇邊,她一聲聲喊她“尤燼、尤燼”
像極了挽留她,不要走,愛我,愛我。
尤燼偏頭同她接吻時,哄著她,度清亭聲音哽咽著說“你咬的太緊了,咬痛我了。”
尤燼突然失控,牙齒狠狠咬她薄唇。
這夜很透徹,都痛了,空到什么都沒有,嘴唇還貼在一起,舌和舌絞纏。
清晨,度清亭反坐在尤燼懷里繼續鬧,去浴室刷牙,度清亭先刷好,又鉆進她的浴袍里。
尤燼扣著她的頭頂,等她鉆出來,無奈的笑她,把抱起來在洗手臺上,撩起浴袍給她看,“壞小狗,看看,還要鬧嗎”
不給看還好些,給看了更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