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真是服了自己,她怎么就把自己像是包粽子那樣包得鼓鼓的給尤燼玩兒呢。
怎么也是她玩高中時候的姐姐啊。
尤燼可是個好學生呢。
會很好玩的。
尤燼怎么也不膩,非要她寫對一題才收手,她一邊寫,尤燼的手指就一直撩她。。
這個女人。
尤燼說“真喜歡玩壞學生。”
瘋了。
寫著,寫著,她再翻答案。
這次她翻到下一頁在“參考答案”四個字后面發現一行手寫的字。
寫的是奮不顧身,一往情深。
她仔細辨認,她的字沒有這么好。
幾年過去,字跡沒有變化,干干凈凈。
尤燼說“是我寫的。”
度清亭有點心酸,這本資料她并沒有寫過,如果她寫了一定會偷偷看答案。
也許就會發現了,也許也許
遺憾已經夠多了。
再對上尤燼的視線,她選擇撒謊了,“當初就是看到這個一直沒寫,就忍不住偷偷藏起來了,然后試卷保存到了現在。”
尤燼眼底的失落消失,她笑起來,吻度清亭的唇角,說“謝謝小狗收藏我的一往情深。”
之后因為她的謊言,尤燼對她很有些放縱。
“那你抱一抱我吧。”尤燼說。
度清亭張開手,緊緊抱住了她的腰身,在她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
尤燼笑了。
毛衣脫了,度清亭身上掛著單薄的校服抱著她,貫穿她。
她畫畫都沒這么勇。
每嘗到一點甜她就想。
尤物,尤物,這就是她老婆。
第二天飯桌上,尤卿川眼神很復雜地看著她,那眼神幾乎是在問起挺早,好勤奮好學啊。
度清亭被盯得的實在不好意思,她主動匯報工作,“我最近忙著簽名。”
“多久能出版。”柳蘇玫問。
“年中或者年后,就是預售。”
柳蘇玫對她還是很欣賞,“我會看一看的。”
度清亭笑。
早上尤燼去上班,她開車送,她沒進公司,尤燼說“到時候按天算,給你打工資”
度清亭也沒在她公司干什么,就是換個地方畫畫。
度清亭應了聲好,她微微湊過去,在她側臉上親了一口,說“上班辛苦了。”
“不辛苦。”尤燼回吻她的薄唇。
度清亭說“晚上要接給我回電話。”
“嗯。”尤燼點頭,她下車,度清亭看著她進去開著西爾貝圍著公司溜達了一圈。
回去她開始瘋狂簽名,狠狠的在家里宅了一個月,整個一月她都沒去社交,誰喊她她都說忙。
等她搞完所有簽名趕緊去走國際快遞寄到國外,累的她快得頸椎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