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不解恨,她又拿起椅子往這倆傻逼身上砸,“草擬嗎草擬嗎。”
晏一摔了椅子,“度清亭,你發什么瘋。你在動手,他媽的,別怪我動手了”
這倆大男人想打回去,度清亭是打紅眼了,一棍子一棍子打下去,把人暈頭轉向,晏二撲過去搶,被她狠狠踹了一腳,狠狠敲了瓶子往他頭上砸。
度清亭紅著眼睛罵“要不是我現在結了婚,我特么直接用這個碎口對著你脖子插下去,照著你頭往死里敲。”
她抓著這倆的衣領,目眥欲裂,“你還敢換我的碟片。”
“說了是顧瑞”旁邊晏二抓起瓶子照著她砸了下去,度清亭痛得一嘶,“顧瑞有那個腦子嗎,我在你們這里特別傻嗎,我就信你了嗎”
度清亭受了傷,再打下去有點費勁,上去對著晏二的腿猛踹了一腳。
顧瑞是蠢,但是多年朋友,她了解顧瑞,她把片名給顧瑞,就顧瑞那個腦子根本不會懷疑她,讓干嘛就干嘛。
除非這倆挑事。
“我很好騙嗎”
度清亭真想不通,這倆人究竟多么自信,敢把這事兒提出來,以為那些碟片被銷毀了
度清亭又一瓶子敲下去了。
雙方互毆的時候,度清亭也受了點傷,她從里面出來才看到,白色襯衫袖口里被血染紅了,她扭頭看看晏一晏二。
這倆知道她打紅了眼,不要命了,晏一想報警,被晏二拉住了,倆人眼神交流,沒敢再挑釁她,狠話也只敢在心里說,等這個不要命的走了,打電話報警,就說是她動手的,她全責,給她曝光,抓緊去蹲不死她,她爸公司才起來,輿論壓一壓,讓她倒
度清亭說不清是什么,痛得還是其他,只覺得難受,是她蠢了,交的什么朋友啊真的太不聽話了,但凡她早點聽話,早點也不會這樣。
度清亭越想越覺得自己以前是太差勁了,她交的朋友里面沒有幾個是正常的,像顧瑞到現在都沒有一個正常的工作,另外兩個心思還這么歹毒。
越想越難受,心臟要炸了一樣。
這時,大門被推開了,她本以為是晏一晏二報警喊來了警察,沒想到來的是顧瑞。
她望著顧瑞,攥緊的手指發顫。
“他媽的,你傻逼啊,你有沒有事。”顧瑞著急地跑過來,他找到這里,完全是之前“追殺令”的功勞,有人舉報她來了這里,讓顧瑞打錢,顧瑞一看就知道這兒是晏一晏二的地盤,總覺得不對趕緊跑了過來。
“你跟晏一晏二打什么,他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度清亭打紅了眼,指著他鼻子,顧瑞走過來想扶她,度清亭直接把人推開了,一用力手臂上的傷口輕微撕裂,她只皺眉,顧瑞被推的踉蹌,也被她罵得莫名其妙,說“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那倆傻逼的話你也信”
再去扶還是被甩開了,看到她袖口的血跡,“艸,你等著我進去給你報仇。”
度清亭根本沒理他,連帶著他一起罵,傻缺,如果他當時跟自己說了也不至于這樣。
顧瑞進去瞅了一眼,里面倆人更慘,晏二看到他,直接呸了口血水,他像是跟誰打電話,顧瑞立馬沖去把手機搶過來,就怕這倆倒打一耙,順道一人送了一腳。
顧瑞再出來,度清亭下到樓梯那兒。
“這事兒別跟尤燼說。”度清亭扭頭狠狠地瞪著他。
顧瑞一哽,他來時已經打過了。
度清亭察覺到了,直接罵“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你經過我同意嗎,他媽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能不能稍微動一下腦子。”
顧瑞也怒了,嚷回去,“你腦子才有病,你跑去跟晏一晏二打什么,發什么神經,這倆就是蟑螂,看了就惡心,你招惹他們,他們會惡心死你黏著你盯著你。”
“讓他們來,見一次打一次。”
顧瑞想再罵,卻看到她眼睛紅透了,很難過一樣,又著急地問“到底怎么了,你說啊我給你報仇,給你道歉,成吧。”
度清亭不想把血弄在身上,往顧瑞身上擦了幾下,她欲起身,說“待會你跟尤燼說找到了,我只是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