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倆人握緊了手,“不是,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主要是想談談這個事兒怎么解決。”
他們自然是想好好談,奈何四個人氣勢太強,倆人插不上一句話,死死梗在哪兒。
恨肯定是恨,偏只能牙咬碎了硬吞。
本身他們也找了同尤卿川關系好的人來中和,當個和事佬,偏別人一聽是和尤家剛進門的女婿有沖突,誰也不敢過來了。
關系再好,總不能他們也一巴掌打過去,去干得罪人的事兒。
尤燼從茶幾下拿了不少碟片出來,扔給他們,“這是你兒子的碟片,你們回去可以觀賞觀賞。”
柳蘇玫臉色很差,這事和她直接相關,那會她多想讓女兒跟自己走藝術,居然有人搞這種事。
“他們換了我的碟片,我妻子氣不過去找他們理論,他們關起門來就對我妻子下重手。今天你們上來就倒打一耙,我們尤家是要倒了嗎,我尤燼就這樣被你們踐踏。”
晏家哪里知道這事兒,夫妻倆茫然,只知道是自己兒子被度清亭打了,這是第二天了,人還扣在尤燼這邊。
尤燼盯著她們,“你知道這些改變了多少東西嗎”
他們吞著氣,沒敢說話。
要是
尤燼走藝術,這商圈就不會被她們尤家撐起了大半邊天。
旁邊的尤卿川沒說話,斯文儒雅的人對女兒的做法沒有制止,冷冷的斜睨著他們。
晏家要開口,蘇沁溪手搭在尤燼肩膀,說“哎,他們可能也不是故意的,畢竟做為父母也不是時刻了解兒子。”
晏家父母順臺階而下說“對對對,我們是不知道,知道肯定會管教”
蘇沁溪說“但是話說回來,這么多年,都沒發現要么父母腦子有問題,要么就是這兒子活著也沒意義,是吧”
她笑了笑,對面牙都快咬碎了。
“給你們個建議,別找兒子,趕緊接各自的私生子回家,不然養兩個廢物嘖。”
言外之意,已經廢了。
等在外面的晏冰焰合了合眸,她被一起拉來的,她沒進去,心里怪那對雙胞胎,搞事就搞事,你來搞尤燼的老婆。
這么久沒出來,多半是沒說通,尤燼和蘇沁溪這倆人向來不讓自己吃虧,如果真吃虧,那也再是把肚子清空,好一口吞個飽。
這是開年大禮,要給她們喂個飽。
晏冰焰手拍在方向盤上,把車往后倒,然后離開尤家門口,她是不想惹出一身腥。
可是不惹,她二伯一倒,她也帶著掉層皮,親戚不輕易聯系,一聯系就是害人。
路過度清亭家門口,在門口給能聽到度清亭的聲音,她把車窗往下降,心里生出一些羨慕,越羨慕越清楚她和尤燼不適合。
誰不喜歡一個能為自己沖動的人。
如果她被換碟片,是絕對不會沖動。
度文博也去了尤家,他進來就動手,晏家倆人沒敢動,一直看尤家臉色,尤家沒制止,度文博給了他們一人一拳。
晏家兩人沒死撐,雙方打了起來,晏家一動手那情況又變了,今天算什么說和呢。
倆兒子打人家新婚女婿,現在又上門打人親家,上梁不正下梁歪,骨子里爛透了。
尤家大門關上,晏家兩人挨了打才反應過來,他們是入局了,晏家要有大浩劫。
度清亭去赴約,家里司機送她過去,顧瑞坐在窗戶邊對她可勁揮手,她上樓梯,這貨還出來接她,度清亭對他愛搭不理的。
度清亭看他心煩,往椅子上坐,白了他一眼。
“你好點沒”桌上大魚大肉已經點好了,顧瑞問,“想吃什么,我請客,你隨便加。”
“你還管我死活,趁我病要我命,砍死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