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鋪了毛毯,她跪得筆直。
藥膏從身上的淤青掃過,藥膏比較清涼,度清亭縮著手臂,皮膚貼著她的背脊,輕輕吸了口氣,跪都跪不住了,“老婆”
“有點癢。”
尤燼當沒聽到,睫毛垂著,她動作比較慢,畫畫似的慢慢描著她的背,那淤青像極了刺青。
度清亭試圖往后看,尾巴傾斜的擋住尤燼了視線,尤燼狠狠地抓住了她的尾巴,她用力捏,明明不是身體一部分,度清亭卻痛得那么清晰,小腹跟著收緊。
“真的有點癢。”度清亭吞著氣。
尤燼手指用力把尾巴一折,度清亭嘶了兩兒,尤燼問“皮癢了嗎,要抽兩下嗎”
度清亭說“你不舍得打我。”
尤燼被她拿捏著,曲著手指,對著她的背脊狠狠地一彈手指,什么叫需要找素材,她這個素材未免太多太澀,分明是勾引她。
度清亭無聲咬緊嘴唇,“有點痛。”
尤燼再次彈她,手勁不減。
在度清亭轉過來,尤燼捏著她的下顎,說“所以呢,我的小狗究竟是畫什么題材的”
度清亭答非所問,“你要是忍不住,我可以給你親一下”
尤燼無聲,她主動把嘴唇壓上去親吻尤燼,轉過身跪在她的雙膝間,咬著她的嘴唇,挑逗她的薄唇,手搭在尤燼臉頰吻,分開一些,尤燼看到她的耳朵,伸手去捏了捏,又緩緩的松開,氣息逐漸熱起來。
兩個人抵著額頭,尤燼薄唇翕動,度清亭碰上去給她咬,待尤燼再回吻過去,耳朵聽到了大門打開的聲音,尤燼眉心緊皺。
她合著眸子,“度清亭”
“嗯,衣服。”度清亭撐著手臂起來,尤燼手指壓在她肩膀上,“你信不信”
度清亭笑,“你也會跟著丟臉啊。”
她今天得意的過頭,頭頂的耳朵豎著,拖著她長長的大尾巴,就是狡猾的大尾巴狼。
很快,倆人聽到了狗叫聲,小蝴蝶用最快的速度沖到門口,然后,發現家里有個變異同類,驚嚇過度后對著她一通咆哮。
度清亭手迅速扣扣子,小蝴蝶跳起來咬她的尾巴,度清亭抄起羽絨服穿上,她喊“老婆,狗。”
尤燼本來不想管她,奈何小蝴蝶一口下去往下拽,快把她的西裝褲扯下來,黑色內褲都露出了邊兒,細腰上一節是剛結的新痂。
這小狼,挺性感的。
尤燼拍拍手掌,“到媽媽這里來。”
小蝴蝶又叫了兩下,尤燼說“媽媽抱。”
小蝴蝶這才跑她身邊來,外頭還在下雪,阿姨給小蝴蝶穿了護爪鞋,尤燼扯了它的鞋帶,再瞥向度清亭。度清亭把耳朵摘下來塞兜里,大尾巴從后面塞進羽絨服。
尤燼閉上眼睛,她往院外看,“所以,你不是把我爸媽支走了。”
“嗯啊,不然”度清亭把羽絨服拉鏈再往上提,“我
回來他們都不在家,阿姨說他們出去了,晚上吃飯的點才回來,阿姨去我家里嘮嗑,我就稍微準備了一下。聰明吧”
有點聰明但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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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人快進來了,尤燼說“快去樓上把衣服換了吧。”
度清亭應了聲好,朝樓梯那兒跑了兩步,突然又折了回來,這樣上去太不撩人了,完全可以趁著自己病,要尤燼的命,她得抓緊時間趕緊可勁的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