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幾人講得很起勁,根本分不出神注意她,她在床上趴著,反復的想了一會兒,又把耳朵掏出來扔了。
尤燼回來就看到這么一副場景,度清亭光著屁股趴在床上,白皙臀上全是紅印兒。
她走過去,一腳踩在上面,度清亭扭頭就看到她的下顎,面色溫怒,度清亭問“這么快。”
甜酒度數不高,人倒是醉得不輕。
“去把褲子穿上。”尤燼沒忍住又在她的屁股上踩了一腳,腳趾用力去夾她,度清亭翻身,本想問問她自己有沒有被發現,一個不小心直接翻了過去摔了一個面朝上,尤燼這次是真想踩她了。
度清亭重新去把內褲穿上,坐在她腿上先含住她的嘴唇,勾她的手指。
她把尤燼壓下去,她趴在尤燼身上親她,她很用力的親,尤燼手搭在她臀上,狠狠地掐她的尾巴,親的嘴痛,度清亭微微分開說,“不行了。”
尤燼吞著氣,巴掌落在她臀上用力的拍,打痛了她,就像她以前不會親吻那樣,“別浪了,好好養傷,行嗎”
度清亭說“那你說想親我。”
尤燼照著她的話應,說“很想親你。”
度清亭“對我欲不能罷”
尤燼“對你欲不能罷。”
度清亭說“叫姐姐。”
尤燼“度清亭。”
度清亭的手往下放,她笑著在尤燼耳邊說“呀,尤燼妹妹跟那天一樣啊,哭得好可憐。”
尤燼手狠狠地一擰,連尾帶臀一起抓,狠狠含住她的嘴唇,又狠狠嚼她的唇。
手上的張力全陷進了她的肉里。
度清亭分開唇,兩個人的唇濕濕的,細線的黏在一起,度清亭望著她,“老婆,我給你親親”
她身體往下滑,到點才停下,太美味了,喜歡這樣掌控尤燼,讓尤燼失控哀求她。尤燼微微抬起頭,就看到她興奮搖晃的尾巴和豎起來的耳朵。這個狼太狡猾太可惡,她好想腳踹開她。
度清亭掐著她的腿,在上面咬出個牙印,她狠狠的壓她的腿,眼睛里是得逞的肆意,她故意舔向唇角,今夜的月亮過度皎潔都不如她眼里的光明亮。
夜里,尤燼難眠,輾轉反側,看看趴在枕頭上睡熟的某人,酒意上來,她臉頰上是明顯的酡紅,手指貼上去感受,滾燙的。
尤燼把被子往下拉,本想報復她,又看向她的
手臂,傷口有輕微撕裂,她去拿了藥過來給她涂抹。
度清亭痛得皺眉,她眉眼沒睜開就含糊地喊,“尤燼,痛,給我吹吹。”
尤燼心軟如水,腦子全是她以前小時候的模樣,破一點小口子就抬起手臂跑來找她,“尤燼尤燼,你看我出血了,你要給我吹吹。”
尤燼低頭輕輕給她吹,摸摸她的頭把她哄完,然后起身去隔壁書房睡覺,度清亭撩人、誘惑人根本沒度,把人往死溝里面拽。
之后幾天更是,洗澡喊她,讓尤燼里里外外給自己洗,涂了沐浴露抱著她。
各種用畫畫借口撩她,吃她,欣賞她難忍的表情。嘗到甜頭,越勾越上癮。
尤燼戳穿她,她更得意的挑眉,說“是,所以呢,難怪當初你老勾我。”
尤燼一連幾天忍,忍不住換房間睡,特想弄她。
一大早上,雪停了,度清亭起來去跑步,圍著院子轉圈,
尤燼看了會兒文件,合著眸子,文件輕輕嗑著頭,實在不想看到她。
樓下,柳蘇玫站在偏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