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打趣的說“哎,年輕人真是好啊。”
柳蘇玫看看偏廳,用過餐,去幫忙收拾。
她好奇地又往平板上看,度清亭屏幕沒上鎖,光持續時間長,上面是參考照片。
度清亭被紅繩捆著,身上纏繞的全是鎖鏈,紅繩束綁的手高高舉起來,俯視拍她,她仰起頭可憐又癡迷。像極了在泥潭苦苦掙扎的世人,獨自面對地獄的每一個人在把靈魂剝皮抽離肉體時都是可憐可悲的。
“她這也犧牲太多了天天為藝術獻身啊。”
柳蘇玫對她的創作給予了肯定,她之前在大學任教美術,每周會請模特過來畫畫,期間大家都是用欣賞的態度去描摹模特的肉體。
從肉眼來看,是俗澀氣,但是藝術來看,她這種態度值得表揚和鼓勵,更別說是度清亭還是臉盲,她在的創作道路上,她一定付出比旁人多,比一般人都艱難,肯定沒少要自己脫著畫。
只是遇到不懂她藝術的人,一定會覺得不雅,她找了一塊布蓋在平板、蓋在度清亭的肉體上。
樓上。
度清亭躺在床上,甜蜜過頭,腦子暈乎乎,特開心,暈完,她緩緩有一些認知,她好像會勾引尤燼,但是沒辦法控制尤燼。
一連三天,尤燼日日夜夜和她纏綿,撩她勾她收拾她,約束她又放縱她,星期一將她上下打量,上班還想把她拽到公司去。
度清亭要創作沒法打兩份工,去不了,柳蘇玫幫著說了話才申請在家里休息。
但是。
中午尤燼回來吃飯,然后親她,她穿著西裝,瞥向度清亭,要度清亭給她表演一個誘惑,簡直離譜。
尤燼讓她坐自己腿上,一根手指豎在她面前輕輕地晃,“你受傷了一個星期,我都隨便你怎么樣,現在不應該給我找回來嗎。”
可是她的勾引是間斷的呀,尤燼的索取是不間斷的。
尤燼說“是真的好喜歡你。”
她吻著度清亭的唇,她自然是喜歡度清亭的,度清亭一直勾引著她,各種撩撥,當小狼,當小妖,還誘惑她要叫姐姐,又壞又辣。
度清亭心里很甜,回吻過去,她稍微醞釀些不對勁,問“你不休息嗎”
尤燼說“怎么會休息呢,我想你想的要命,被你給弄出來毛病了,醫生給我治治吧。”
握著她的手,放在唇上一親,度清亭感覺自己也瘋了,怎么一勾,她也不想收斂了呢。
尤燼換好衣服去上班,度清亭就坐在床上拿手機搜老婆太喜歡跟我那個怎么辦
畢竟她是宅家工作,早上、中午、晚上,次次不落,基本就是她下班立馬上崗。
百度答案是你的榮幸。
艸。
信還是不信。
晚上,幾個朋友聚餐,度清亭去跟他們吃飯,度清亭揣著復雜的心思去,順便給尤燼回了條信息匯報。
尤燼回的很快八點回家。
度清亭為什么啊,十點半的門禁啊。
尤燼信息直白因為想你,想玩你,家規怎么說的,不能讓妻子獨守空房,獨守空房是大罪。
三個小時,可以好好休息。
度清亭盯著手機,又看了一眼主頁,她問顧瑞“那你和鐵鐵這樣曖昧不清,你每天幾點回去,有門禁嗎”
顧瑞說“我九點回去就行了。”
“九點”
顧瑞問“你幾點”
度清亭笑著說“我沒有門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