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不叫,水花會叫。
“老婆,這個你是不是有點有點過度。
”對就是這個詞語,也太過度了。
“獎勵你的。”尤燼環著她的腰,卷住她的耳朵,輕輕一咬,“還是小狗厲害,還這么有勁。”
耳朵被咬得有點痛,度清亭耳根子軟,尤燼夸她,她恨不得使出全身力量。她只會誘,不會收,更不會點到為,現在徹底擰開了尤物的開關。現在是她擰開了合不上去。
再下樓,尤卿川和陳慧茹一起吃飯,度清亭看一眼桌子上的菜,說“我今天回家吃,跟我媽說了。”
尤卿川嗯了一聲。
又很好奇,問“她怎么了,不蹦不跳的。決定夾著尾巴好好做人了嗎”
度清亭沒說話。
“老實了”尤卿川問。
“之后當獸兒還是當人”
度清亭臉皮實在撐不住了,問“爸,你最近有點幽默啊。”
“被你逼的。”
度清亭回到家,不像在尤家得端著,直接癱在沙發上嘆氣,在尤家徹底沒形象了。
陳慧茹瞅她一眼,搖搖頭,怎么辦呢。
老婆總勾她,太會拿捏了。
等到飯點,她上桌吃飯,桌上擺著一碗湯,她皺眉,沒喝,湊過去聞聞,說“媽,這是什么湯。”
陳慧茹說“補身體的,你這虧的也太厲害了,你天天在尤家轉來轉去,我尋思你這樣,人家還以為你身體不好。”
“不是,我在那邊天天喝喝夠了都。”度清亭沒覺得自己虛,現在回去尤燼還能再榨她一下呢。
“你天天喝,還這樣啊”陳慧茹說。
不是,她回來圖啥啊好歹在尤家,她不喝尤燼還喂她呢。
天天這樣也不行。
太不行了。
回去她試圖主宰尤燼,然而又被榨了幾天,度清亭對拿捏尤燼毫無進展,尤燼是松弛有度,勾勾手指,她就不行。
很快就近年關了,她拿捏不住尤燼,更管不住尤燼。
度清亭也好澀愛玩,各個條件是頂配,尤燼一勾她,她也不把自己當個人看,只是尤燼還能比她更好澀更好玩,這次算是真切體會到什么是娶個極品尤物回家了。
“嘖。”
除夕前天,假期也開始了,尤燼會整天在家里。
不過,從早上起尤燼和尤卿川都在書房。
這個月有門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沒出過尤燼家一里地的范圍,她實在憋得慌。再這么下去一滴都不剩了。
晏家挨打后,知道關系沒辦法修復了,各種找圈內朋友試圖掰斷尤卿川。
商圈是站利不站理的,晏家哭的再大聲也沒用,迄今為止,尤卿川一直坐穩董事的位置,出手的都是他倆女兒,當初蘇沁溪家里出事兒是尤家兜底,尤卿川出面對外說蘇沁溪是他女兒,這才壓了不少找茬的人。
就說他這倆女兒從來沒失手過,再加他自己,那可不是晏家能去拼命的,最至關重要的是晏冰焰的態度模糊不清。
倆人說著安排。
度清亭去臥室拿了包,路過臥室她再往里面看幾眼,尤燼穿著家居服,灰色、很休閑,翻著文件別有意味,她沒去打擾尤燼,跟陳慧茹說了一聲,“我去多贏點錢回來。”
陳慧茹點頭,也覺得她最近太過度操勞,是需要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