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拔出銀針,開始試探著在替他梳理經脈,將其充斥在周身的狂暴之力釋放。
大約半個小時,秦牧收針,王楞逵原本浮腫,好似充氣的身體恢復了原樣。
秦牧起身,他推門走了出去。這次他還是僅僅幫他壓制,而無法將其根除,因為他無法尋找到其引發這種癥狀的根源。
“去病道長,楞逵他……”瞧著秦牧出來,眾鄉親們都圍了上去,緊張的問道。
“他已經沒事了,記得不要再讓他受刺激,要是他再發瘋,記得不要跟他硬碰硬,抓緊時間上山找我,他那時候失去意識,六親不認,很容易傷到你們的。”秦牧輕輕呼口氣,同時還不忘朝鄉親們提醒一句。
“去病道長,這次真的謝謝了,要不然楞逵這孩子恐怕……”這時候,田叔上前掏出十幾張百元鈔,就要往秦牧手里塞。
“這些錢還是留著給他父親辦置后事吧。”秦牧推開田叔的手,沒有接那些錢,拿著獸皮包裹離開了。
“去病道長這……”
田叔他們看著秦牧的背影,都不知該說什么,他們都清楚,正如秦牧所言,這些錢對王楞逵他們家而言,更需要,不然都真的沒錢安置,王楞逵的母親前些年生病,住院將家里的積蓄花了個精光,不過也沒能挽回她的命,而現在他父親又出了這事,王楞逵以后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雖然王楞逵不傻,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即便是不發瘋,他的自理能力都欠缺,以后能不能活下去都很難說。
秦牧從王楞逵家里出來,沒做停留,就直接回山,剛剛就在他幫王楞逵度針的時候,不經意間發現了一個疑點。
秦牧右手掌心處有一個胎記,胎記的形狀像極了樹墩子,他剛剛竟然發現那胎記好似清晰了一些,且還隱隱伴有一絲青色的光暈,雖然那團光暈極其的微弱,肉眼都幾不可查。
秦牧回到山上的院子,忙細細的觀察起來,果真那團青光若隱若現,既好似是存在,細辨之下,卻又覺得是錯覺。
“青光啊青光……怎么感覺又沒了?”
“對了,這該不會是祖巫句芒雕像釋放出來的那團青光吧?”秦牧此刻突兀的意識到什么,再次將注意力完全的集中到那胎記之上,試圖去細細的感知。
依舊是無法感知到什么,也無法觸及到那絲青光。
到底是不是眼花,或者是錯覺,秦牧自己都有些拿不準了。
大約過了一刻鐘,秦牧依舊是無法辨識出什么,最后他思來想去,不由的深吸口氣。
“豁出去了!”
秦牧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他總覺得這團青光是存在的,雖然他無法通過肉眼去證實。
其實最關鍵的是,重生后若不能突破自我,另辟蹊蹺,那么即便是再活一次,也無法改變他和離兮的宿命,到頭來還是無法掙脫,所以現在他只能拼。
“賭了!”
此刻,秦牧試著調動周身真氣,引導著真氣朝掌心匯聚,去試圖觸動掌心的胎記,看看是否會有什么異樣。“既然你不出來,那就讓我逼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