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錕铻就在里面,他阿姨正陪著呢,你們進去吧。”孫父嘆息一聲搖搖頭道。
秦牧和趙力瀾點點頭推門進去。
孫錕铻身上包著紗布,兩只腳還被吊了起來,在床邊一個三十來歲的女子陪在那里。
秦牧沒見過那女子,但也猜到應該是孫錕铻常提到的后媽,他母親在他小時候就去世了,后來他父親事業有成,就又找了一個,雖然孫錕铻從來沒認過她,但是私底下對她的評價還是蠻不錯的。
“孫少……”
趙力瀾一個箭步就沖到床前,恰好瞧見孫錕铻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腮幫子還腫的高高的。“我靠,下手這也太狠了吧!誰干的?!老子跟他拼了!”
趙力瀾不看還沒什么,當瞧著孫錕铻那傷痕累累的樣子,頓時火冒三丈,這簡直就是往死里打,就差沒打死了。
“兄弟這次丟人丟大了!”孫錕铻咧著腮幫子,說話的時候牽動臉部肌肉,有些生疼。
“吃點虧順便漲點見識,只要沒把自己玩死就行。”秦牧伸手按住孫錕铻的脈搏,除了兩條腿骨折,其余都是皮肉傷。
“你……你怎么說話的?”孫錕铻的后媽聽到秦牧的話,頓時不讓了,那架勢就欲要跟秦牧動手。
“咳咳……阿姨,去病是我兄弟,他是跟我開玩笑,不要當真。”孫錕铻朝秦牧苦笑一笑,忙攔住他后媽潑辣的舉動。
秦牧笑了笑聳聳肩,根本沒當回事兒,能有這么一個護犢子的后媽也確實是不錯,畢竟孫錕铻從小缺乏母愛。
“只不過這次連累了我爸!讓他進軍島城建筑業的計劃破滅了!哎……”孫錕铻嘆息一聲,他有些不甘,但是事已至此,已經無法挽回。
“只要你沒事就比什么都好,計劃不計劃的都無所謂的。”孫父走了進來,拍拍孫錕铻的肩膀安慰道。
“哎,畢竟這事都是我的錯。”孫錕铻看著他父親,心里很難受,他知道他父親為了進軍島城籌劃了多久,可是居然被他給攪黃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電話里聽孫叔說好像是跟你那妞有關?”趙力瀾倒是好奇起來,搞不懂孫少被打和他父親進軍島城建筑業的計劃有什么關系。
“哎……”孫錕铻嘆息一聲。“這次我是被大雁啄了眼,她居然是錢寶生派到我身邊的探子!我居然還對她用情了,簡直就是瞎了我的狗眼!”
“錢寶生?果真是這家伙在搞事!”趙力瀾和秦牧對視一眼,不由一震。
“上次你提醒過我錢寶生將主意打到了桃山,當時我沒當回事兒。島城外灘那塊地皮,錢氏集團是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錢寶生居然用如此卑鄙下三濫的手段,將那賤貨安插到我身邊,在招標的頭一天,那賤貨居然借機將我灌醉,竊取了我們的招標書,這才導致這次招標失利……”孫錕铻并沒有刻意隱瞞,他現在除了狠就是狠,但是無可奈何,畢竟失去的已經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