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孫錕铻被醫院安排拍片子的時候,島城刑警大隊三隊接到了錢寶生的報案,并迅速出警。
刑警三隊隊長賀倩倩連續兩天出現在這里了,昨天上午她接到孫錕铻父親的報案,將錢寶生從別墅里帶走,還沒來得及訊問,就有人跑到警局投案自首,主動承認是他打的孫錕铻,且還拿出手機錄像作為證據。
就這樣錢寶生被無罪釋放了,瀟灑的離開了。
賀倩倩看著茶幾子上那張‘多行不義必自斃’的字條,再看看錢寶生和楊巧巧那害怕的樣子,覺得他們也不是裝出來的,但是經過現場查探,他們什么都沒有發現,周邊監控里也沒有任何的異樣。
這不禁讓賀倩倩起了疑心,猜測是不是錢寶生想借題發揮,反咬孫錕铻一口,畢竟她昨天已將錢氏集團和孫氏集團的矛盾查了個明白,尤其是沙發上那披頭散發的女子,更是孫錕铻和錢寶生的矛盾點。
查探現場后,除了那張留字外,并未發現什么痕跡,
“肯定是孫錕铻,應該就是他借機報復!”錢寶生穿著睡衣,縮在沙發上說道。
他一早醒來,就感到身體強烈的不適,渾身無力,虛弱不堪,但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兒,當然不止是他,楊巧巧也好不到哪里去,跟他的癥狀一樣。
不過即便是如此,他們也都沒有懷疑是被人動了手腳,只是猜測是不是或許是神經過度緊張引起的,也或者是這兩天折騰厲害了,甚至是吃到什么壞東西了。
“你昨天不是說,孫錕铻不是你打的嗎?”賀倩倩一臉玩味的道。
“對,就不是我打的,但他不這么認為啊!”錢寶生耍起了賴皮,死不承認,當然賀倩倩也沒有證據,在她看來即便不是他動的手,也是他安排的,只是她沒有證據而已。
想不通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尤其是連錢寶生都說不清楚,但是錢寶生和楊巧巧的害怕之情絕對不是裝出來的。一頭霧水的賀倩倩留了兩個隊員繼續勘察和索問,她則帶著一人前往島城醫院,在她看來或許孫錕铻那里是個突破口。
當賀倩倩來到孫錕铻的病房時,孫錕铻剛經歷了杜懷生的蹂躪,杜懷生無法理解,也無法解釋究竟是怎么回事兒,但事實是孫錕铻原本錯位的骨頭歸位,且骨折的位置也可以去愈合。
對此,孫錕铻一口咬定,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杜懷生剛剛差點將孫錕铻昨天吃的什么,喝的什么,甚至是做過什么,都問了個遍,最后他什么都沒得到。
甚至不死心的杜懷生還查了外面的監控,前前后后只有秦牧和趙力瀾進來過,其余人看望的人都被擋在了病房外,但是秦牧和趙力瀾直接被他忽視,他倆這年紀要是能有這本事,那他這六十多年都活狗身上了。
“賀警官,咱們又見面了?”孫錕铻半躺在病床上,瞧著站在一旁那豐滿英姿颯爽的島城刑警大隊警花,招呼道。
“你是孫錕铻?”賀隊長一臉驚疑的看著孫錕铻,秀眉微皺,今早這接二連三發生的事都有些太詭異了。
昨天還鼻青臉腫,整張臉就像是張豬臉的孫錕铻,僅僅一天功夫,居然脫胎換骨,肌膚居然比她的都美白滑嫩,就像是換了張臉似的。
“是啊,昨日咱們不是剛見過面嗎?”孫錕铻笑嘻嘻的朝賀倩倩招呼一聲道。
“可是你的臉?”賀倩倩滿是驚訝的問道。“你該不會是整容了吧?”
畢竟現代社會整容技術比較發達,雖然后期會出現諸多后遺癥,但是一般還好。
“你才整容了呢!我這張臉是遺傳了我父母的優良基因,整容怎么可能搞到這么完美。”孫錕铻被賀倩倩的話刺激到了,若非兩條腿不方便,他非跳起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