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現在哪里?我現在就去請他。實在不行,大不了我去求李書記幫忙……”段潛云聞言,他便急切的開口,畢竟此事關乎著他兒子的性命。
“我陪你。”段潛云的夫人周芷瑩開口。
“我也去。”段千蕁也附和。
“哎……”孫吳恩嘆息一聲,他跟秦牧當真是不熟,要是就這樣子將秦牧的身份暴露,他有些擔心秦牧會不高興,到時候或許會連他都拒之門外,那可就糟了。
“若是孫老為難,那我來向蘭生哥問吧。”這時候,瞧得出來孫吳恩的為難,周芷瑩開口,隨手摸過她身旁的手機,就欲要給李書記打電話。
“罷了……你們不要為難李書記了,既然是我提到的,那就讓我來說吧。”孫吳恩嘆息一聲,他可不想讓秦牧怪罪到李書記身上,那樣子寧可怪罪他,畢竟是他沒管住嘴。
“他不在島城,就住在東武市的桃山上,道號去病,你們可以去試試,但結果究竟如何,我也不敢擔保。”孫吳恩深吸口氣,將秦牧給賣了。
“還有,他年齡很小,但你們千萬不要有絲毫小覷之心,老夫自詡傳統中醫術造詣不錯,但與其相比,猶如螢蟲與皓月爭輝。”孫吳恩還不忘再三提醒,生怕段潛云他們平日里被捧習慣了,一時架子放不下,那秦牧絕對會趕人的。
“哧!”
孫吳恩對去病道長的追捧也實在是太高了,若非杜懷生與孫吳恩結識多年,熟悉他的性格,都會以為孫吳恩腦子出了問題。
“咦,你剛才說那人在東武市桃山?”一回神的功夫,杜懷生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忙盯著孫吳恩問道。
“是啊,難道有問題?還是懷生你也認的他?”孫吳恩疑惑的看向杜懷生。
“不不不……你還記不記得我前些天跟你提到過一個病人……”杜懷生老臉憋得痛快,好像打了亢奮劑一般。
“就是他的腿被打斷了幾根骨頭,且膝蓋的連接處的骨膜都破碎,可是他居然第二天就痊愈,而且臉上的傷疤過了一夜就長出了新生肌膚的那個?”孫吳恩之前根本不相信杜懷生的鬼話,一直覺得是他醫院的檢查結果出了問題。
“對對對,那家伙當時跟我說,他臉上的傷疤是他的一個朋友去桃山找去病道長花高價求的祛疤圣藥‘一涂沒’,雖然當時我信了,過后總覺得不太現實,再加上他人提早出院,我也沒地找他,本來想給他打個電話,后來想想又算了,這件事也就這樣擱下了。現在聽你這么一說,或許是真的!”杜懷生激動的手舞足蹈,這哪是一個穩重的老專家,根本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屁孩。
“他提到過‘去病道長’的名字?”孫吳恩有些好奇的問道。
“是的,一字不差,而且那家伙就來自東武市。”杜懷生深吸口氣,肯定的點頭。
“對了,段總應該知道他,他就是東武市孫氏建筑公司老板的兒子孫錕铻,他那傷據說就是被錢氏集團的公子給打的,起因好似是因為外灘那塊地皮的事。”杜懷生倒是知道點孫錕铻受傷入院的事,畢竟警方曾找他談過話。
“孫氏建筑?島城錢氏?這件事我倒是知道,據說連政府都出面了,最后孫氏因為偷稅漏稅被查,那塊地就落到了孫氏建筑手里,當時沒有多想,但是現在想來沒那么簡單,或許孫氏背后就是李書記在推動,看來這里面的水深的很。”段潛云深吸口氣,他雖然沒有涉足島城外灘那塊地,但卻也一直在關注,尤其是對猛龍過江的東武孫氏建筑,還單獨派人查了查他們的底細,但也只查到孫氏背后是東武市趙書記,如此看來孫氏當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