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二樓的毛石數量不多,也就上千塊,秦牧將所有的毛石摸了一遍,也就用了個半小時。
而這期間,孫錕铻也一副很專家的模樣,拿著放大鏡和一些專業的道具,趴在那里研究著,那架勢夠范兒,不過也就是跟不懂賭石的人臭顯擺,若是明眼人就可以看得出來,他這副架勢能看出點什么名堂那才叫怪。
不過孫錕铻也并非是無的放矢,他抱著往死里研究的那塊毛石,乃是秦牧前期覺得最不錯的一塊。
全部摸完一遍,秦牧折回在不遠處的一個架子上,將一塊表面普通,標價也僅有一百二十萬的一塊毛石取在手里,那塊毛石也就有嬰兒腦袋大小,最多有十來斤重。
“孫兄弟,我們又見面了。”這時候,柳青和仇紅相伴而來,恰好瞧見趴在地上的孫錕铻和手里掂量著一塊毛石的秦牧,不由走了上來。
剛才他倆將二樓轉了個遍,也沒能找到兩人,還以為兩人當真是打腫臉充胖子,手里確實是沒錢,所以沒有獲得入場券,不由的有些后悔沒將他們順便帶進來。
當然他們卻一直沒有到毛石區域,在他們看來,秦牧和孫錕铻這般年紀,應該不會喜歡賭石的,可沒想到他們恰恰就在,而且好似還很專業的樣子。
“原來是青哥、紅姐……”孫錕铻從地上爬起來,朝柳青和仇紅打聲招呼。
“沒想到你們居然也喜歡賭石。”仇紅笑著道。
“就是隨便玩玩。”孫錕铻一副很隨意的樣子,秦牧掃了一眼孫錕铻那手舞足蹈的樣子,只覺得他不學表演專業可惜了。
“怎么樣有沒有看好的?”仇紅好奇的朝孫錕铻問道。
“去病,你到底想要哪一塊?”孫錕铻顯擺半天,肆無忌憚的吹噓,但是他還真不敢去做主,因為他是真的看不透有什么區別的。
柳青和仇紅相視,他們隱隱有些明白,或許秦牧才是主導者,這個廢話連篇的孫錕铻并不是太擅長賭石。
“就這塊,價格最便宜,個頭最小,或許漲的也最高……”秦牧笑了笑,將手里的那塊毛石遞給孫錕铻道。
孫錕铻偷偷的朝秦牧豎起大拇指,繼而笑著接過。“好,那就這塊。”
“你們……賭石可不是兒戲,你們還是慎重點好。”原本覺得秦牧還能靠譜點的柳青和仇紅,此刻在聽到秦牧那話,頓時無語,這兩人還真是奇葩。
“無所謂,不就是一百二十萬,賠了就賠了,但萬一中了,我們豈不是就發財了。”孫錕铻很瀟灑的擺擺手,一副完全碰運氣的樣子道。
他自己心里如明鏡一般,這塊秦牧選中的毛石絕對是可以去切漲的,不為別的,因為在島城秦牧挑選的那幾塊毛石,無一例外,全部切出綠,那可是在一堆廢石里面挑出來的。
仇紅剛欲要再說什么,卻被柳青暗暗拉了一下,朝她眨眨眼。
“對了,哪里可以切石,我還想靠這塊毛石獲得進三樓的資格呢。”孫錕铻轉向兩人,問道。
“既然你們非要切,那我也就不攔你們,但是賭石當真不是兒戲,你們一定要慎重才是,當真不再考慮了?”仇紅還不忘再次開口提醒秦牧和孫錕铻。
“放心了。”孫錕铻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其實是胸有成竹,而秦牧依舊是那副淡定的表情,幾乎很少從他的臉上看到情緒的波動。
“我帶你們去。”柳青開口,朝孫錕铻招呼道。
“對了,還不知道你怎么稱呼?”仇紅則故意等了等秦牧,與秦牧并行,好似突然意識到似的,開口隨意的問道。
“去病。”秦牧隨口道。
“原來是曲弟弟……”仇紅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這并不是她想要的結果,但或許當真是她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