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看了一眼神色平靜的秦牧,不由的一笑。“有沒有查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這個……”劉槐月此刻一震,他這么多年來一直混跡官場,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有的,此刻將李老的神色都瞧在眼里,很顯然李老與眼前這個少年,也就是秦牧是認識的,那么也就是說李老趕來此地,或許就是為了給秦牧助陣,那事情可就真的有些……
“沒有查清楚事情的始末,就妄下決斷,這可不是一個軍人該犯的錯誤。”李老依舊是淡淡的說道,但是在場的眾人都隱隱感覺到那一絲上位者的威嚴。
而首當其沖者劉槐月整個人直接就懵了,這話一出口,劉槐月就可以確定自己剛才的判斷是正確的,李老跟眼前這少年的關系絕對不簡單,甚至是或許就是李老的晚輩都有可能,一想到這些,劉槐月整個人頓時就焉了,他可如何都不敢對李老護著的人動手,那后果絕對不是他所能夠承受住的。
“去病道長,老夫沒有來遲吧?”李老此刻沒再去理會劉槐月,他瞧著劉槐月的表情,就已經猜到事情的始末。
秦牧看向李老微微一笑道。“來的剛剛好,要是再遲點,小子可就要進去吃牢飯了。”
秦牧話音一落,李老的臉色頓時變了,整個人的氣勢瞬間釋放,周圍眾人都感受到了那一絲上位者的壓力,連原本還想開口的杜公子都趕緊閉嘴。
“這件事你做的過了!”李老看著劉槐月,目光透著濃濃的威嚴。
劉槐月忙繃緊身子,鄭重敬禮。“屬下知道錯了,請首長懲罰!”
“去病道長你看……”李老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畢竟雖然劉槐月敬畏他,但軍警畢竟不是一個系統,他也不能去過多的干涉,尤其是江南這邊和齊省完全就是兩套班子,所以他也不能過多的插手,當然他想插手也是很簡單的,畢竟他穩坐江南軍區第一把交椅,門生故舊遍布天下,齊省這邊也有著諸多大員,他想要搞一個濰市的頭還是輕易而舉的,不費吹灰之力,簡單的很。
“據說杜公子是濰市市高官的公子,他那囂張跋扈的底氣難道是來自他父親,也就是濰市的市委杜書記?那么如此說來,濰市的官場豈不是被腐蝕透了?”秦牧此刻一臉玩味的看著杜公子他們,嘴角浮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還有這些所謂的公子哥們,也不知道他們的底氣從哪里來的?”
“懷宇,聯系一下齊省這邊的人,讓他們查查濰市的官場,我們華國絕對不能允許有這種官場敗類存在。”李老如何聽不出來秦牧話中的意思,此刻倒也干脆,直接吩咐石懷宇道。
“屬下明白。”石懷宇聞言忙掏出電話,當場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哧……
李老話音剛落,劉槐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杜公子以及其余幾個公子哥,不禁嘆息一聲,他知道濰市要變天了,不為別的,誰讓他們不長眼的得罪了李老的人,這簡直就是作死的節奏。
“你……你把話說清楚,你這是污蔑……”杜公子此刻也聽明白秦牧話中的意思,不由指著秦牧咒罵。
李老身邊的一個警衛上前,二話沒說,一腳踹向杜公子的腦袋,當場將他給踹暈了。
劉槐月沒有吩咐,濰市的警察也都沒有動,他們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情況,尤其是老大對眼前這老者如此的敬畏,他們就更加的不敢去做一些逾越的事,生怕不小心得罪了老者和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