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我,我我我我我aa“
沢田綱吉“我”了半天,才牙齒打著顫,哆哆嗦嗦地說出了后半句話。“我就是有點腿軟”
雖然事實是他覺得“同類”這幅詭異的模樣很害怕,害怕到小腿肚都開始抽筋,但是他不敢說,因為總覺得下一瞬這家伙就會獰笑著提起斧頭劈過來了。
啊什么情況啊我妻善逸難道不是和他同一品種的廢柴嗎他都已經打算好等回家了偷偷問問這家伙成績怎么樣,他們倆都是看起來就不太聰明的家伙,說不定能有一起考過數學十五分的經歷呢結果現在這又是什么離大譜的恐怖片預備前奏啊
沢田綱吉在心里尖叫,reborn你怎么只是光看著啊reborn救命啊要不然他估計就要死在這沒命回家寫作業了
在火燒云映襯下宛如殺人狂的家伙聽見他這么說,隨后若有所思點了點頭,扛著消防斧表示贊同起來
aa“確實,畢竟剛剛遇見了那么可怕的吉娃娃,我現在也覺得心臟還在飛快咚咚跳來著,這種會超兇汪汪aa039叫個不停的狗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么說著,我妻善逸把肩膀上扛著的斧子放了下來,向沢田綱吉那邊側過一邊肩膀,理所當然道
“如果綱吉害怕到走不動路了的話,我可以攙扶著你哦,雖然我剛剛也感到很害怕,害怕到眼淚都控制不住,不過我因為經常會害怕,所以現在已經可以很迅速恢復了。aa“
黃昏的天色黑得很快,恰巧天邊的光線開始變得更加灰紫,紅通通的火燒云也開始泛起了夢幻般的粉紫色,自下而上又橘紅逐漸過渡,此刻的天色美得就像夢境一般,感覺空氣里都飄著仿佛薄紗一樣的朦朧光澤。
如果身邊還有其他正在放課回家的普通學生,估計會驚嘆地拿起手機拍照,畢竟像這么美的天色出現實屬不易,連剛剛看起來像是殺人犯的臉此刻看上去都柔和許多,完全沒有了剛剛的驚悚與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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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看了看我妻善逸沖他偏過來的一側肩膀,又看了看此時在柔和黃昏光線下擔憂看著他的一張幼態弱氣小圓臉,耷拉的金色眉尾與下垂眼角看起來異常無辜,仿佛剛剛那一瞬間宛如恐怖片的驚悚只是個錯覺。
他,他說被吉娃娃嚇到很正常,而且還要攙著我哎。
吞吞吐吐了半天,沢田綱吉才磕磕巴巴地說不用了,隨后又一次用兩手捂住了臉。
怎么辦,良心又痛起來了,這分明是性格這么溫柔的同類,剛剛怎么就把我妻同學看成是殺人狂了呢頭皮刺痛果然還是錯覺吧說不定是因為頭發被樹枝刮到才有這種感覺,怎么會是超直感呢。
至于消防斧和血獄寺同學還整天扔炸彈呢,單論破壞力肯定是炸彈要更大,云雀學長的浮萍拐也經常染血,仔細想想這也是挺正常的一件事,不能因為我妻同學嚇到自己,就對他有偏見了。
哎,分明是自己用這種冒犯的想法去推測我妻同學,結果我妻同學不僅不計前嫌地安慰我,還會關心我是不是走不動路我可真該死啊。
負罪感又開始灼燒沢田綱吉的心臟,他像是燙到腳一樣跳起來,又一次走在前面,連腳步都加快
了不少,沒一會兒就到了熱熱鬧鬧的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