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嚇得差點抱著我妻善逸的大腿大喊“不用不用真的不用”,不過好歹也是經過了里包恩一段時間的教導,即便面對這種極具沖擊力的場面也只是表情比較崩壞,最后還是努力做到了委婉勸說
“那個,我妻同學,其實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沒關系的綱吉,我們是朋友,我一定會幫你的”
“不是,我是覺得,其實邀請庫洛姆應該再溫和一點”
“咦這樣還不夠溫和嗎我可是連斧子和折疊鋸都沒帶唔,綱吉還真是一個超級溫柔的人,不過這一點我聽聲音就知道啦,綱吉的聲音”
聲音突然中斷一瞬,隨后猶疑起來。
“奇怪,綱吉,你的聲音怎么聽上去這么古怪,好像在揪著頭發用額頭砸桌子一樣”
沢田綱吉“”
你都把綁架大全套搬到他眼皮子底下了,他能不覺得離譜嗎他現在是真的感覺崩潰到恨不得兩手揪住頭發然后以頭搶地啊
那可是庫洛姆啊庫洛姆現在完全就相當于六道骸的代言人,真的把她綁來的話,六道骸肯定要發飆的吧更何況這么對待一個女孩子,你自己就不覺得有點太過分了嗎
我妻同學以前的生活環境究竟是怎樣一種離譜的情況,居然會覺得“真心邀請朋友”就是提著一袋子麻繩棍子什么的去把人直接綁來現在想想我妻同學很發自內心地認同他們之間也是朋友,就突然有種后背發毛的感覺我妻同學不會哪天也突然想“真心邀請”他一回,沖過來把他也給綁了吧
糟糕,突然覺得這種可能性也絲毫不低的樣子。
沢田綱吉忍不住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他可是還記得,之前藍波鉆進十年后火箭筒,把未來的自己切換到現在的那個時候,可是透露過未來的一點線索十年后的他自己可是被認同可以去我妻同學家里拜訪的“朋友”,并且還伴隨著恐怖的前提條件,那就是十年后的他不會被我妻同學的姐姐殺死。
這拜訪朋友的家庭可真是一個危險差事,也不知道十年后的自己究竟有沒有開口拒絕不過總覺得如果拒絕了我妻同學,那說不定當天晚上就會迎來兜頭一麻袋
“可是不這樣做的話,很難把綱吉的朋友邀請過來吧”
我妻善逸對沢田綱吉已經聯想到自己未來悲慘生活的發散思維一無所知,在沢田綱吉差點把頭搖成撥浪鼓,手掌都擺動出殘影后,還是尊重了沢田綱吉的想法,也鼓著臉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小嬰兒都說了,你的朋友不一定會答應啦,真的不打算做點什么嗎”
“不了不了,我妻同學,還是不了。”
沢田綱吉十動然拒,汗如雨下
“如果庫洛姆不打算和我們一起露營的話,也沒有必要強求,那個,那個,就是,說不定人家有什么在忙的事情呢,我妻同學你說對不對,工作比較重要,我們總不能
強行要求庫洛姆放下忙碌的事情一定要來和我們露營對吧”
“這樣說好像也對。”
我妻善逸很迅速被說服了
“如果是有重要的工作,
那么的確工作要比出去玩重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