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被嚇到暴走的狀態也差不多過了勁頭,也可能因為沒在本能攻擊的時候成功處理掉一切活物,身體認為需要大腦意識的配合,所以緩緩退出了恐慌狀態后,我妻善逸原本驚恐慌亂的震顫瞳仁也脫離了剛剛的空洞無光,緩緩恢復了原有的色澤。
“咦,毒蛇怎么不見了”
恢復正常狀態后,我妻善逸下意識四下慌亂地掃了一圈,在發現周圍干干凈凈連一滴血都不存在后,忍不住陷入了震撼。
“難,難不成,剛剛是我的錯覺但是我真的記得出現了好多好多的毒蛇”
話還沒說完,我妻善逸就注意到了近在咫尺正面帶冷汗格擋著他手中刀刃的沢田綱吉,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目光緩緩移動起來,眼神從自己
緊抓著刀柄的攻擊手勢逐漸移動到艱難擋住刀鋒的金屬色手套,接著再慢慢向上,和透著點金棕色,但眼神中透出顯而易見復雜的沢田綱吉對上了視線。
“”
我妻善逸利索地收回短刃,熟練地縮回了袖筒,表情納悶起來。
“綱吉,你是什么時候來的我明明記得你沒和我一起過來啊而且為什么我們好像還動了手的樣子,似乎只有云雀喜歡這種熱身運動吧”
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還不是因為你差點送走他的霧守才趕過來救場動手也是你先動的手啊而且把這種危險的進攻當成是“熱身運動”,這種說法真的是太有槽點,快要讓他吐血啦
而與此同時,也很迅速注意到耳朵里聽見了頗為耳熟的心跳聲,我妻善逸又面帶猶豫地一回頭,手又開始本能往藏了刀的袖筒里摸“哦對,你是那個從我夢境里跑掉的”
他話還沒說完,六道骸果斷解除了附身,靛藍色的霧氣騰起又散開,露出被霧氣繚繞的感到不安的庫洛姆,我妻善逸猛地頓了一下,隨后態度驟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眼神頓時亮閃閃起來。
“庫洛姆小姐怎么也來這種地方了也是來找云雀嗎森林里可是存在很可怕很可怕的蟲子的,不過放心,我肯定會從可怕的蟲子手中保護庫洛姆小姐”
旁邊的沢田綱吉嘴角抽了抽,突然感覺到難言的心累,欲言又止張著嘴半天,才極度疲憊地緩慢開口
“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我妻同學的頭頂重新窩了一只毛絨絨的棕色麻雀,也不知道是記憶出了差錯還是云雀前輩家鳥糧實在太高檔,沢田綱吉總覺得這只小麻雀的身材似乎圓潤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我妻同學也仍舊在喋喋不休,他覺得自己剛剛可能又被嚇暈了,因為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被嚇暈之后再度醒來就發現事情發生很多變化之類的
沢田綱吉心想我妻同學的死氣模式居然還是不帶記憶的,雖然意識清醒地對同伴發起攻擊感覺很恐怖,但是事后對此一無所知總覺得好像更可怕的樣子。
就這么氣氛微妙中,他們終于回到了營地。
了平大哥和京子不在,可能是去營地周圍的直飲水龍頭處去取水了,營地里此時只有獄寺同學和山本同學,并且他們似乎和幾個年齡要大一點兒的男生吵了起來。
“這里分明是我們的扎營地,連帳篷都扎好了,你們突然過來說是你們先來的,總要有點證據吧”
向來性格不錯的山本武都皺起了眉頭,語氣中透著不太高興
“要我們把扎好的帳篷拆下去換別的地方,也實在有點太過分了。”
獄寺隼人的脾氣明顯爆得多,袖子一擼就想要掏炸彈“和他們廢話什么,把這幫家伙都炸飛掉不就解決了”
“但是小嬰兒說在露營地要禁止你用炸彈,有什么矛盾都盡量用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