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過分啊不是說好了我們幾個要一同升級嗎我可是很弱的一不小心就會死在鬼的手上如果沒有保護可是很容易就會死掉了結果我們中間竟然有人故意偷跑不可原諒”
“可是我們不是都在蝶屋進行恢復訓練嗎”
灶門炭治郎面色茫然
“每天都在一起,訓練的時候也是,沒有人能偷偷跑出去不被發現吧”
伊之助則直接“啪”一聲一手拍在了另一只手的手背上,隨后手背的皮膚緩緩浮現出一個紅色的“庚”字,理直氣壯開口道
“證明本大爺沒有偷跑過不過本大爺不認得字”
“你不認得字也很正常吧”
我妻善逸對此毫無意外,果不其然地嘟囔了一句,隨后瞇著眼看向了灶門炭治郎,兩手環胸,一副“看你怎么解釋”的模樣開口
“果然,野豬肯定是想不到這種辦法的,而我自己更是很清楚自己沒有離開過蝶屋,那就只有你了炭治郎。”
“可是我也沒有離開過蝶屋啊”
灶門炭治郎立刻大驚失色,匆匆忙忙給自己解釋道
“我們連病床都挨在一起,如果我偷偷離開,肯定也會驚動你們的啊”
我妻善逸仍舊不為所動,環著胸說道“不炭治郎可是有前科的在恢復訓練的時候晚上大家都很累了,只有你偷偷跑出去加訓,趁著這個時候偷跑掉做任務也是有可能”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見灶門炭治郎也急于證明自己地伸出了手背,上面浮著一個顯眼的紅色字體,“庚”。
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未完的話突然就卡殼了。
等等、等等這不對勁吧他們三個中間有一個不是庚級是已級,而野豬和炭治郎都是庚,
難道說他才是那個已
心底突然浮現出一股不祥的預感,在自己兩位小伙伴微微變化的目光下,我妻善逸大驚失色地看向了自己的手背。
在手背皮膚的正中央,赫然浮現出一個字跡清晰、棱角分明的字體“已”。
“”
旁觀的“隱”隊員眼神微妙起來,看他就像在看什么賊喊捉賊的奇怪家伙,炭治郎也后知后覺眨了眨眼,目光清澈地看了看他手背的字跡,然后指了指,感慨道
“善逸,你才是已級哎。”
伊之助從野豬頭套里噴出一股氣“偷跑”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很確定沒有離開過蝶屋每天的訓練就已經很痛苦了,晚上只想睡覺我怎么可能會跑出去偷偷做任務一定是出錯了,對吧就像延遲什么的,說不定我本來就應該升到已級,只不過分成兩次升級之類的”
然而這種解釋也實在牽強,看著自己兩個同伴不信的目光,這次輪到我妻善逸怎么也解釋不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差點當場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