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門炭治郎不贊同地看向了自己抓狂的小伙伴
“善逸也是這樣吧因為聽到了我妻先生的聲音并不是鬼,所以才會安穩地一起休息,如果只是因為對另一個自己的存在而感到緊張的話,可以更多地和另一個自己交流一下,畢竟都是善逸,一定很有共同話題。”
說到這,灶門炭治郎似乎是也想到了什么,目光突然放空了一瞬。
“不過雖然我妻先生沒有鬼的味道,但總覺得有種好像比鬼要凌厲一點的氣味”
隱隱感覺比鬼要更可怕一點兒,應該是錯覺吧
“我并不覺得和有姐姐的幸福混蛋會有什么共同話題。”
鬼殺隊的我妻善逸忍不住嘀咕起來
“而且炭治郎也還是沒有回答我,為什么會相信那家伙和我是同一個人。”
“哈這種簡單的事情還用得著權八郎回答”
旁邊的伊之助從野豬頭套里噴出兩股粗氣,隨后大力“啪”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背
“這不就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嗎,紋逸”
伊之助指了指鬼殺隊我妻善逸的頭發,然后又指了指旁邊另一個我妻善逸的腦袋。
“動物的毛發”旁邊立刻大喊“是人類而且那叫做頭發,給我好好叫頭發啊伊之助應該為我的頭發道歉而且紋逸是誰啊權八郎又是誰啊”
緊接著,伊之助又煞有其事點了點頭,用大拇指裝模作樣地挖了挖野豬頭套的耳朵處。
“有精神的叫聲”“人類的話應該叫做說話聲你這頭野豬”
最后,伊之助對著正在沖他大聲糾正說法的金毛后背上猛推一把,
直接把披著金色二角羽織的家伙幾個踉蹌推向了另一個自己那邊,才神氣地從頭套里噴出兩股氣。
“還有本大爺的直覺怎么樣紋逸,還有紋逸二號,是不是覺得本大爺就是天才”
被伊之助在后背猛推一把,對于自己的小伙伴警惕程度很低的我妻善逸當即就“哇啊啊”驚叫著毫無防備往前栽了過去,好不容易強穩住身體平衡,幾個踉蹌后,他才終于停了下來。
我妻善逸本想立刻就回過頭大聲質問伊之助為什么突然推他,不過還沒等他做出這個反應,視野里剛剛因為他湊得太近而闖進來的奇怪鞋子就直接掐住了他的聲線。
“”
披著金色二角羽織的我妻善逸好像突然渾身僵硬一般,抬起脖子的動作卡得像是沒上油的門軸,干巴巴地從低頭的姿勢緩緩抬起。
視野也從一雙奇怪的鞋子緩緩上移,先是裸露的小腿,然后是淺棕色的奇怪短褲,再向上就是格外古怪的金色外套,最后頭顱接近抬起到水平線,映入眼簾的赫然是自己最為熟悉那張屬于自己的臉。
同樣的金色雙眸映出別無二致的容貌,連眼角下垂的弧度都一般無二,神色也和他一貫的怯懦沒什么差別,此時正微微睜大眼睛看向他,臉上帶著熟悉的受驚,好像是同樣被他這種毫無征兆被迫貼近的情況給嚇了一跳,忍不住微微往后仰了仰。
但即便如此,鞋尖也幾近頂到對方的鞋尖,隸屬于“同一個人”的體溫熱度都可以在這極短距離中進行傳遞,甚至都能感受到另一個自己呼吸間的熱氣,鬼殺隊我妻善逸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頓時覺得自己從腳底板一直涼到了頸椎。
干、干嘛突然把他推到自己的二重身面前啊隔著炭治郎他還敢和另一個自己吵一吵什么的,現在沒了任何緩沖地帶,他可是很清楚能聽見這個自己的聲音,雖然和他很像,但是聽起來可是一點兒也不無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