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十二鬼月在車上讓他們陷入夢境中的鬼是十二鬼月他完全不知道這回事啊,他直接就一路睡了過去,也沒聽唯二醒著的兩個金毛提起這只鬼是傳說中的“十二鬼月”難不成他剛剛竟然從“十二鬼月”的手底下活下來了就這么好像路過打醬油一樣活下來了
看到村田這一副對車上的鬼一無所知的模樣,“隱”的目光更加猶疑了,甚至猶猶豫豫開口道
“要不您問一下那位殺死了十二鬼月的劍士呢餸鴉在與我們傳遞消息時,的確是提到了十二鬼月的特征。”
“不,不是劍士。”
村田的表情仍舊是一副茫然,像是還沒從“我在十二鬼月手底下睡了一覺還沒死”的震撼中回過神來,只下意識反駁了“隱”的話語中不對勁的東西
“殺死鬼的不是劍士,是我妻隊士啊,不是我妻agatsua隊士,是我妻gasai隊士。”
隱“”
隱的眼神已經趨近于在看精神不太正常的患者的目光了。
什么不是劍士是隊士的,村田隊士不會精神上出現什么問題了吧不是劍士又該怎么殺死鬼不是劍士怎么可能會有日輪刀
又說什么這個我妻不是那個我妻姓我妻的劍士就在旁邊,分明一眼就能看見,明晃晃的一對金發雙子,完全復制粘貼一般的模樣,完全就是雙胞胎的相似度,怎么可能會有不同的姓氏呢
事后,被接應到紫藤花之家休整時,被告知列車上被我妻家善逸一刀秒了的鬼竟然是傳說中的“十二鬼月”的時候,我妻家的善逸對鬼的分類沒有了解,所以完全不懂得這究竟意味著什么,但鬼殺隊的善逸卻好像是被燙到了屁股,“嗷”地一聲就蹦了起來。
“什什什什什什么十二鬼月”
鬼殺隊的善逸瞪著快要瞪出來的眼珠子,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目瞪口呆道
“什么十二鬼月是我以為的那個十二鬼月嗎他的聲音確實聽起來也很可怕,但是他已經死了,被另一個我殺死了這家伙莫非其實名不副實,實際上很弱嗎完全沒發現他是什么十二鬼月,怎么就這么容易被殺死了”
嚷出后面半句話的時候他看向了滿臉無辜弱小的另一個自己,驚掉了的下巴仍舊沒安回去
“你怎么也沒有說啊啊,啊,啊而而而且,而且是不是也不太對吧你這家伙竟然能殺死可怕的十二鬼月還那么簡單就殺死了認真的嗎不是說我們是一個人嗎憑什么差這么多啊
”
“噫,你好吵啊,我自己。”
我妻家的善逸一臉莫名地看了回去
“而且十二鬼月又是什么東西啊聽起來感覺是很有逼格的名字。”
而且那只鬼很強嗎感覺和之前殺死的長相可怕的鬼沒什么明顯區別吧,都是用特殊的刀砍掉頭就死了不過長相倒是有點差別,也沒有長得太過獵奇,不考慮這家伙會有一部分肢體驚悚地變成血肉的話,看起來還挺像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