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我妻家的善逸,包括鬼殺隊的善逸在內,兩個善逸其實都屬于被一個純爺們長了可愛萌妹臉的反差給震驚到無以復加的類型,只不過可能相較于我妻家善逸表現出過于明顯的懷疑人生,鬼殺隊的善逸和伊之助相處要早得多,還能在另一個自己驚掉下巴的時候故作鎮定自若地“呵呵”了兩聲,環著肩膀處變不驚道
“這有什么可驚訝的,伊之助不就是一直都是這張臉,你這幅模樣也有點兒太超過了,都不太想承認我們是一個人了,好夸張。”
“一點也不夸張”
我妻家的金毛則“騰”地扭過頭嚷嚷起來
“也太浪費了吧這張臉為什么要做男人啊,是女孩子的話絕對可愛到爆炸就算性格很差感覺也可以原諒,不過前提是女孩子”
不,那是你還沒見識過伊之助真正的模樣。
鬼殺隊的善逸忍不住表情扭曲了一瞬。
天真就算長了一張很可愛的臉,這家伙也是第一次見面就把他打斷兩根肋骨的混蛋,腦子只有核桃仁大小的野豬頭目前你們兩個還不熟,所以看到野豬這張臉還會感到驚訝,等你這家伙也看見伊之助吃手抓飯,滿地亂跑豬突猛進的時候,你也會像他這么疲憊的
就算是伊之助,在聽見這兩個一模一樣的金毛討論自己,并且絲毫不加掩飾的時候,也不會毫無所覺,于是他靈巧地從墻角倒立的姿勢翻身下來,抱起自己的野豬頭套,神氣無比往腦袋上一扣,隨后粗著嗓子問道
“哈你對本大爺的臉有什么看法嗎”
“”
我妻家善逸的表情頓時從心痛又遺憾再帶點痛苦的扭曲轉變為了古井無波,整個人好像隨著野豬頭套的一扣而散去了所有煩惱俗欲,他看著眼前粗獷猙獰的野豬頭,只覺得靈臺清明,心下一片安寧,無比認同地點了點頭
“被劈前黑色的,我現在突然覺得,你說的其實很對了。”
“什么啊好奇怪被劈前黑色的又是什么鬼啊好離譜的外號太過分了一點吧你是以為我不會叫你被劈前粉色的嗎”
“蝶屋”對于傷員的安置都比較穩妥,包括正在恢復訓練中的隊員在內,都會舒適合理的住處。
鬼殺隊那三只一開始就屬于這種情況,他們在恢復完畢后接取的任務耗時也比較短暫,區區兩三天的功夫,蝶屋并沒有把他們的床鋪分給其他隊員,等到重新回來之后,也只需要直接住回原本的床位,其他什么都不需要改變。
但如果想要我妻家的善逸也跟著一起在蝶屋休息,則需要額外的關注,畢竟這家伙就算手上已經有了很亮眼的戰績,但還沒松口成為哪個“柱”的繼子,也沒參加過鬼殺隊的隊員選拔,更并非傷員,所以一些書面上的登記,還是必不可少的。
“你們不是兄弟嗎”
神崎葵接過用粗線裝訂的登記本,在看
到紙頁上筆畫規整、一板一眼的字跡時,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是雙子對吧雙胞胎的姓氏也會有區別嗎”
善逸先生的姓氏是我妻agatsua,那么這個新出現的雙胞胎弟弟,也應當和他擁有相同的姓氏才對,但是她看這個弟弟寫在登記本上的姓氏,卻是寫法與讀音都迥然不同的我妻gasai雙胞胎居然會有不同姓氏的情況嗎
神崎葵陷入了沉思。
而且更奇怪的是,分明連姓氏都有著區別,偏偏兩個人的名字還一模一樣誰家給孩子起名會用不同姓氏卻用同樣的名字完全搞得一團糟了吧
再聯想到善逸先生好像是自稱他和弟弟失散后重新相遇,明明是雙子兄弟,但是卻擁有不同的姓氏這通常是只有母親帶走一個孩子改嫁后才會出現的狀況,一想到這里,神崎葵頓時腦補出了三百集大型狗血連續劇。
“抱歉,我不應該問這種問題的。”
抱著這種想法,神崎葵立刻跳過了這個話題,在兩個一模一樣的金毛面露茫然的面面相覷下,飛快地在登記本后用筆尖打了一個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