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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樣了還覺得是洗滌心靈呢,不如回去找醫生看看自己有沒有聽曲子聽出腦震蕩來吧,那倆小子的演奏可都快進化為音攻了,幸虧這才剛開始沒幾天,要是不讓他們悠著點,估計鬼的消息還沒發現,他們倆就要被當成什么妖魔鬼怪,在吉原里引起大亂子了。
宇髄天元抽了抽嘴角,壓著斗笠的帽檐往那兩個金毛下臺的方向看去,記住位置后默默隨著人流一齊離開屋子,但在踏出門口后卻沒隨著大流離開此地,反而悄無聲息往那邊下臺后的方向走去。
京極屋的內部構造他也還算清楚,畢竟他在吉原探查消息這些天也不是白來的,從另一側演奏者下臺的方向推測,他們多半要從另一邊的樓梯離開,這一層多是供客人與游女見面、或是聽曲看舞蹈的小間,京極屋游女所居住的地方,還要再往上一層,如果那倆小子真的被當成振袖新造培養,下臺后多半就不會再有其他安排,應當回到房間,等待教導棋藝或是插花之類的課程。
宇髄天元的推測不無道理,事實也的確如他所料,那兩個金毛下臺后的行動路線和他所猜測的完全相同,但宇髄天元卻并沒有直接把兩個金毛給截住,原因無他,他猜得實在是太準了
“這位先生,沒有邀約的話不能隨意進入這里。”
宇髄天元還沒追上那倆小子,就被京極屋里管事的人給攔下了,那一片都不是最低級游女的房間,更高級的藝伎要對客人邀請,客人才被允許進入臥房,像宇髄天元這樣扣個斗笠獨自一人形跡可疑的,看起來就像是鬼鬼祟祟試圖未被邀請就混進去的家伙,所以毫無意外就被攔住了。
宇髄天元“”
去找自己的部下竟然都能被攔,實在是太不華麗了
額角又忍不住鼓起兩枚青筋,宇髄天元深吸一口氣,為了避免鬧出動靜打草驚蛇,還是先按著帽檐轉身離開了。
管事的人看見眼前這個身材高大鬼鬼祟祟的家伙轉身就走,也不由得松了口氣這種強壯的家伙要是想要強行闖進藝伎們的房間,估計也擋不住,幸虧他知難而退自己離開。
于是便也搖了搖頭轉頭看往別的方向,但卻沒有發現,剛剛還一副老實準備打道回府的戴斗笠的家伙,卻不知什么時候無影無蹤,身邊似乎吹過一道不易察覺的氣流,一個
人影似乎擦著視野盲區,輕而易舉地越過了這道簡陋的“防線”。
臺下的客人中坐著宇髄天元,即便這家伙頭上帶著一個寬大的斗笠,把臉擋的嚴嚴實實,但這也根本瞞不住兩個能直接聽出心音的我妻善逸,他們兩個回到房間之后,也忍不住提起了這回事。
“那是你那個柱吧帶斗笠那個,你肯定也聽到了的,好熟悉的聲音。”
鬼殺隊的善逸用胳膊肘捅了捅好像有點兒發呆的另一個自己,咋咋呼呼道
“不是還沒到下次傳遞消息的時候嗎而且定的位置也不是在這里,那家伙突然來京極屋干嘛啊不會是在很過分地悠閑逛花街吧結果被我們發現了什么的”
“有可能混在客人中打探消息。”
我妻家的善逸回過身來,也環起了胸,煞有其事點了點頭
“那家伙還是不至于啦,他有二個老婆,沒必要在這里尋歡作樂,萬一被發現了也要跪二份搓衣板呢,而且宇髄也很擅長探查消息,他在搜尋情報的可能性更大一點,至于我們會在這里撞上,可能是等等。”
說到這里,我妻家的善逸好像突然想起來什么事,環著肩膀的胳膊突然一頓,表情也僵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