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答的聲音來自于宇髄天元,他剛挑開門口繪著紫藤花紋的布簾邁進來,就聽見了這兩個小鬼嘀嘀咕咕在那不知道討論些什么,出于看這兩個篩選情報很利索的金毛還算順眼的態度,便也順理成章解答了這個疑問,用陳述的語氣說道
“原本管理蝶屋的人是前任花柱,在她死后由蟲柱接手,至于這次我們要處理的鬼,極有可能就是曾經殺死前任花柱的家伙。”
因宇髄天元推測這一回面對的也極有可能是“上弦”,思考著普通隊員帶了也是送死,還不如帶點精簡的高端戰力,于是就又順手把吉原的原班人馬都給抓了過來,反正他早就得到了煉獄的同意,在其傷好之前都可以把炎柱繼子當成自己的繼子使喚,宇髄天元抓起壯丁來就更加肆無忌憚。
自己的繼子是肯定要帶的,這小鬼的戰斗力極其靠譜,如果真的遇到上弦,到時候說不定誰才是主力,他哥哥自然也可以順手帶著,畢竟沒辦法保證與上弦戰斗的過程中他的頭發還能不能老實被裹著,避免出現那小子暴走的情況。
至于灶門和那野豬,雖然說和善逸那小子的離譜戰績對比可能有點兒黯然失色,但能被煉獄收作“繼子”的隊員肯定沒有廢物,要比起其他的隊員強上太多。
一行人于上午便已經出發,這次的目的地距離鬼殺隊總部的距離比較遠,于是幾人就坐上了火車,強行壓著好像對火車過敏的嘴平伊之助坐到了終點,來到了距離“萬世極樂教”所在山頭比較近的一間紫藤花家,聽宇髄天元的要求在這里暫做休整。
至于宇髄天元自己,則是挑開門簾去找了紫藤花家的主人,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去做了什么,直到屋子里兩只金毛百無聊賴到開始看情報,他才帶著一包用于喬裝改扮的衣服重新走了進來,抬手就扔到了屋子正中央。
“別在那邊像個呆瓜一樣站著,太不華麗了,快點過來,把衣服都給本大爺換了。”
宇髄天元環著肩膀這么說道。
“這附近的人早就對鬼殺隊的制服有所印象,如果目標的鬼有所防備,穿著制服潛入極有可能打草驚蛇,為了避免萬一,都給我換上不起眼的裝扮還有那個嘴平頭套也不準帶”
因為早就有之前在吉原換裝的經歷,所以鬼殺隊的幾個人也就老老實實去取了新衣服,而等到宇髄天元的話音徹底落下,我妻善逸也難得贊成宇髄天元的說法,站在旁邊也跟著雙手環肩,格外認同地點頭附和起來
“就是啊就是啊,大家都穿一樣的制服真的很引人注目的,如果那只鬼有什么眼線在為它打探消息,說不定我們一進到鎮子里面就被發現了,換上普通人的衣服才不會被注意,
這點我也知道,想要尾隨跟蹤的時候都最好別穿特殊的衣服的。”
“也包括你,小鬼。”
然而我妻善逸并不知道這把火也會燒到自己頭上,他還自詡自己沒穿鬼殺隊的制服,悠哉地跟宇髄天元站在一起,一直到頭發裹得嚴嚴實實的柱頗為嫌棄地把眼神斜過來,用那種難以言喻的目光看了一眼他的衛衣外套和工裝短褲,這才像是猛然反應過來什么一樣,面露驚慌地下意識退后一步。
“哎我,我也要嗎”
“廢話,你當然也要換”
宇髄天元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而且重點就是你,小鬼,你以為自己穿得很普通嗎就算別人都穿著鬼殺隊的制服,也沒你這一身奇裝異服要來得特殊”
鬼殺隊的制服再扎眼也沒有這小子那一身新奇的布料奇怪,話說善逸這小子家里究竟是做什么的連家大業大的產屋敷都沒有過這種高檔的布料,而且明明是雙胞胎,偏偏這么穿的只有這小子一個,他哥就反而看起來很樸素而且聽這小子說漏嘴過自己還有個姐姐,難不成這小子的家庭關系比他們忍者家族都要復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