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柱”與“柱”之間平級,宇髄天元即便需要蝴蝶忍配合他行動,也斷然不可能使用所謂的“命令”,但蝴蝶忍本人似乎卻并沒在乎這個,很干脆默認了此刻顯然比她更冷靜的音柱作為隊長,自己則一門心思抱著那滿滿一藥箱的細管玻璃瓶,在屋檐下的庭廊反復擦拭自己那一振造型古怪的日輪刀。
意識到她的心情一定很糟糕的幾個人都沒敢去搭話,而是在屋子里換好了宇髄天元所要求的“普通人”裝扮雖然說真正普通的可能只有灶門家的靠譜長男,穿紋付羽織和弓道服的兩只金毛一廂情愿認定自己看起來很普通,嘴平伊之助雖然把頭套摘了下去,但是他仍舊把這顆野豬腦袋掛在了腰帶上,看起來更是不倫不類,直叫宇髄天元額上青筋直跳。
不過這相比之下也只是無傷大雅的情況而已,至少和那兩個金毛相比,這野豬甚至都算得上省心了。
宇髄天元頗為心累地這么想。
至于那兩個金毛小鬼
“你在做什么啊”
發現另一個自己在對著那柄寬刃大柴刀鼓鼓搗搗,鬼殺隊善逸一臉好奇地湊了上去,離近了看赫然發現那家伙正在均勻地將一小管淡紫色的液體往柴刀的刀刃上涂抹,手法嫻熟,動作順暢,連表情也格外認真,一雙明黃色的雙眸格外認真地盯著手上的動作,一絲一毫也沒有移開,目不斜視地回答道
“我在用蝴蝶小姐送給我的紫藤花毒素給刀刃淬毒,喂你別靠得太近,會擋住我的光線的,要是一不小心濺到身上就糟糕了。”
“為什么要淬毒你完全砍得下鬼的頭顱吧。”
聽見這種回答,鬼殺隊善逸忍不住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而且就算是我也知道,紫藤花毒素是專門針對鬼的,對人來說也沒有很危險來著,之前我中了鬼毒,小葵對我說我喝的藥里面還會加一點這種東西,就算我們的膽子很小,也不至于害怕這種”
“就算力氣還算過得去,可以砍斷脖子,但是一想到我們即將要面對的是很可怕的鬼,也還是很沒有安全感啊”
我妻善逸頗為郁悶地鼓起了臉,拉長尾音嘟囔起來
“宇髄把我的火藥彈丸都給收繳了,說什么上次是他的疏忽,這次絕對不會允許我在有很多普通人的情況下隨便使用炸藥,沒有熱火力就面對那么可怕的鬼的話,我說不定要害怕到兩腿發抖,把武器淬上毒的話可以安心一點,不過也只有一點點而已啦。”
這么說著會讓人嘴角狂抽的危險發言,我妻善逸繼續將淡紫色的液體細細地在刀刃上抹勻,順便還多問了一嘴
“這樣子就算沒能砍掉鬼的頭顱,也可以讓那只鬼因為中毒而稍微安全一些我也可以幫你涂一點哦,需要嗎”
“唔你這樣說好像也有道理,不過你這家伙身上已經帶了很多可怕的東西了吧收繳掉那種危險物品才是應該的,不然都不知道鬼和別人究竟會哪個先死了,
也別太可怕了吧。”
鬼殺隊的善逸先是嘴角抽搐了幾下,隨后也覺得他被說服了,于是也抽出他那柄白鞘的日輪刀,順理成章遞了過去,捏著自己的下巴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