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獄寺君會說什么他都能猜到了,比如說大驚失色又怒氣沖沖“十代目受傷都是我妻那家伙的錯等他下次過來我一定狠狠教訓他”之類的
最近的一次受傷還是云雀前輩來找他切磋,浮萍拐淺淺擦破了他臉頰的一層表皮而已,甚至這點可以忽略不計的小傷口還被他的嵐守獄寺君重視得不得了,醫療部送來的藥膏恨不得一整管都糊在他臉上。
而這次獄寺君知道他要來我妻同學家拜訪,表情更是格外古怪,本來獄寺君自己沒被邀請就已經有些不爽和微妙,在這種復雜的情緒下還要擔憂十代目受傷,形容獄寺君當時的神色時調色盤也不為過,畢竟獄寺君其實和我妻同學相處更多,對他的殺傷力更是格外了解,能被我妻善逸評價為“可以不被殺死”的程度可能真的只是能給他留口氣
甚至獄寺君曾經還差點被同化成某種可怕的模樣好不容易才扳回來,我妻同學每次過來找他們也都習慣性找獄寺君做房東不過即便如此,去我妻家做客的門檻太高,收到邀請的也還是只有沢田綱吉一個。
根據我妻同學的說法,那就是“綱吉利用火焰超高速移動還可以躲掉很多攻擊的,所以能活下來的可能性最大啦”,是極其直接根據逃命能力才決定的人選,獄寺君的實力主要點到破壞力上,就連云雀前輩在機動性這方面也要甘拜下風,在這種方面勝出,沢田綱吉也說不上自己有多開心,被認為很適合逃命,倒不如說他的心情其實要更復雜一點才對。
而至于沢田綱吉為什么在心情這么復雜的情況下仍舊堅持接受了我妻善逸的邀請,寧可頂著“可能被我妻姐姐打得只剩一口氣”的風險才來做客不愿意讓朋友失望的念頭占了一半,另外一半原因自然也是有的。
回答完我妻善逸的問題,沢田綱吉抬頭看了眼墻上掛著的時鐘,隨后重新將目光移回,眼神也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時間應該快到了,我記得就是這個時候。”
雖然沢田綱吉自言自語的聲音很低,但以我妻善逸的聽力還是能夠聽得一清二楚,舉著鍋鏟的金發馬尾青年一愣,隨后臉上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什么時間快到了總覺得好像不太對勁,綱吉你的表情也很奇怪,感覺有點可怕哎我是忘記了什么事嗎”
小侄子的便當正在準備,家里當做裝飾品的計時炸彈也停下了讀秒,姐姐姐夫出門約會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他也不記得有什么事情會在現在發生,更何況綱吉也只是剛剛來他家做客,按理來說也對他家里的事情沒有太多了解吧
沢田綱吉臉上帶著當了十年黑手黨教父練出來紋絲不動的微笑,聞言點了點頭
“有十年的時間了,我妻同學忘記了也很正常。”
“十年”
我妻善逸下意識重復了一遍,隨即猛然記起來什么,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aaaadquo啊我想起來了,是十年火箭aaaadashaaaadashaaaardquo
想看摸魚的咸魚寫的我妻家沒有弱者第1章一個不太對頭的善逸嗎請記住的域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