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木田獨步不是不相信太宰治偶爾會做正事,只是他不相信太宰治會認真地把一份資料一盯就是一早上。
他是那種會仔細分析文件的人嗎以往不都是看兩眼就甩掉了。
他一把抓過了太宰治手里的紙張“什么正事一早上只需要看這么幾頁紙”
他上下翻了翻,發現這么幾張紙上面全部就只是一個人的資料情報而已。
“這是什么夏油杰咒術師。等下,咒術界的人你看這個干什么”
“當然是為了世界的安定人民的幸福”太宰治亢奮而又深情地說道。
國木田獨步信他才有鬼了。
“你當我是笨蛋嗎”他捏了捏拳頭,斷定太宰治就是純粹地又在上班摸魚了。
“討厭,人家明明是認真的來著。”太宰治起身,又把那份夏油杰的情報給從國木田獨步手中拿了回來。
他將為首第一頁帶著夏油杰照片的那張紙亮給國木田獨步看,并指著照片對國木田獨步說道“看,這個人,就是這個咒術師。”
“他現在正掌握著一位擁有巨大財富和優越地位的少女的心,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但是一旦這位少女受到了他的蒙騙,走上了一條無法返回的路,那么這個國家就可能有上百萬甚至上千萬的人因此受到牽連,橫濱也很有可能因此而走向更加混亂的局面。屆時,也許本來平靜的國際局勢也會因此而發生劇變。”
“因此,我現在要想辦法摸清他的底細。一旦出現什么不可控的因素,就要將其盡早地扼殺在搖籃之中。否則,后果將不堪設想。”
“所以,我說我是在維護世界的安定,保衛人民的幸福,有說錯嗎”
他說得聲情并茂,句句抓人心腸,讓國木田獨步都愣住了。
“真、真的有這么嚴重”
太宰治表情嚴肅地點了點頭“對。”
嘛,花奈醬的祖父家身為日本四大財閥之一,他們集團要是動搖的話,確實是牽動了日本上百萬甚至上千萬的人。
花奈醬身為港口afia的異能營業許可證者,要是出事的話,港口afia的那個許可證也會很難辦,說不準森先生到時候會為了許可證做些什么呢,所以說是可能會讓橫濱變得更混亂也不是不可能啦。
所以他說的都是事實呢,只不過就是稍微夸張了那么一點點啦:
“唔,”聽了太宰治的話,織田作之助一臉認真地點點頭,“那聽上去確實很重要。”
宮澤賢治憂心地蹙著眉“一定要想辦法處理好才行呢。”
后面的中島敦“”
認真地嗎他怎么感覺太宰桑好像就是在糊弄國木田桑啊
而國木田獨步也確實被糊弄到了,他皺著眉又看了看太宰治手里的那份資料,最終點了點頭“好,那你就好好處理這件事吧。需要幫忙嗎”
“暫時不需要”
“行,那你需要幫忙的話可以隨時喊我們。”
“不小心錢包弄丟了也可以找你幫忙嗎”
國木田獨步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太宰治撇了撇嘴“切小氣。”
國木田獨步被他氣得咬了咬牙,準備要走了。
臨走,卻又突然想起來什么。
他停住步子,回過頭來,說道“對了,既然這個人這么危險,那讓敦君等會兒幫忙多打印幾份他的照片,給偵探社人手發一份。以后遇上的話也好處理。”
噗。
太宰治憋住了笑,點點頭“好。”
此時此刻的夏油杰還不知道,他什么事兒都沒干,就莫名其妙地成為了意圖顛覆世界的大反派。
回到夏油杰他們這邊,在花奈子捏著手機分別給來接自己的人以及莊園的管家發消息的時候,五條悟一臉奇怪地看著夏油杰,問“你剛才捂我的嘴干什么”
夏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