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但是其實波洛咖啡廳里也曾經發生過殺人事件
不過這個不重要,降谷零只是想暗示花奈子樓上有個名偵探。
如果你真的有什么想做的,那在做之前也考慮一下會不會引起對方的注意。
然而花奈子肯定是讀不懂什么深層含義的,她就聽了個表面意思。
“唔也不一定吧”她思索著回答道。
反正她就知道治醬他們那個偵探社經常被人突襲,治醬還每次都以偵探社被突襲了、缺乏完成委托的東西為由,摸魚跑出去入水來著。
花奈子不知道的是,她這句話聽上去就好像是在和降谷零說她才不怕什么偵探。
囂張極了。
降谷零心情復雜地把花奈子和伏黑甚爾他們引到了座位上。
當花奈子說她們還有一個人要來,先不要點心的時候,降谷零已經在思索等會兒要來的是誰了。
基安蒂
不,基安蒂不會喜歡這種溫馨的咖啡廳環境的。
貝爾摩德
她倒是會喜歡這種地方,看花奈子這么一個女孩子,她大概率還會假扮作男性過來演個感情戲。不過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對方這段時間并不在日本境內。
再或者百加得白蘭地卡魯瓦
反正總不可能是琴酒。
不過也有可能不是代號成員,對方是財閥小姐,也有可能是與黑衣組織有關的會社的人員。
不到二十分鐘,降谷零幾乎把自己能想到的可能會來和花奈子碰頭的酒廠成員或關聯人士通通過了一遍腦,然后他看到了一個戴著墨鏡的白發少年。
“看花奈醬我說二十分鐘就是二十分鐘吧一點都沒有遲到”少年一進門就仿佛回了家一般,揮著手就直接走到花奈子邊上落了座,完全沒有搭理抬頭歡迎他到來的店員梓小姐。
花奈子從他進來起就一直盯著他看,等他坐下后才伸手指向來他的頭頂“悟醬,頭發豎起來了。”
“啊啊,這個啊。路上風太大了吹的。”五條悟抬手扒了扒自己的頭發,然而好像越扒越亂了。
花奈子看著他好似個不會給自己順毛的笨貓一樣,把自己的頭發搞得越來越抽象派,終于還是側身從一旁的小挎包里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折疊梳子和隨身鏡。
“給。”
“啊,謝謝。梳子給我就好,你幫我拿下鏡子。”五條悟開始對鏡梳頭。
不知道是不是花奈子的錯覺,她總覺得五條悟梳頭的動作好像練過一樣。明明就是在梳頭,卻梳出了一種在拍時尚大片的感覺。
就是莫名有點油,看得人怪尷尬的
“再舉高一點啦這樣子我還要努力彎腰才能照到。”五條悟還在嫌棄他的人體鏡子支架擺得不到位。
可惜這個人體支架也不是很乖巧聽話。
“不要,舉那么高胳膊好累的。”花奈子沒有一點要把手舉高的意思,反倒怪起了五條悟,“悟醬長得太高了。”
“明明是花奈醬你太矮了好吧”
“不是,我明明是女性的中等身高,在班級里也一直都是女生里不高不矮的中間值,是悟醬長得太高了。”
“嘛畢竟我是最強嘛”
花奈子沒有計較最強和身高有什么關系,她胳膊都有些酸了。
她之間把小鏡子遞給了對面的伏黑甚爾“你舉吧,給你加工資。”
伏黑甚爾低頭看了眼面前繪有花朵和貓咪圖案的可愛隨身鏡“”